结果就看见姬彻以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压在蛮蛮身上。
因为蛮蛮的手是被捆住的,所以他偷袭的时候不得不把姬彻的脑袋困在自己两臂之间的空隙里,这也就导致两人看起来实在暧昧得诡异,就像蛮蛮在投怀送抱把人往怀里埋。
活生生一个强制战俘的冥场面。
侍卫们也不敢贸然上前,苏雩则眉头紧皱。
不过姬彻确实要被对方的胸肌给闷死了,这蛮蛮到底吃什么长这么大的?!
跟他一比,应贞都变中型犬了。
而且就算跌在地上,这蛮蛮也不松手,双臂虽然没刚刚那么使力了,却也没有放开。
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出击的机会,狠狠咬上姬彻的肩头,瞬间就见了血,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姬彻吃痛,掌握他命脉的双手又用了几分力,喝道:“松口!”
那蛮蛮疼得眼泪汪汪,这才乖乖松了口。
姬彻又攥紧了几分,“放手!”
他才不情不愿地把双手举过头顶,放开了对姬彻的桎梏。
姬彻脖子上一松,这才也猛地撒手,闪到旁边,一摸左肩摸到一手血。
蛮蛮因为被捆了手脚一时站不起来,小鸟也很痛,在地上弓成了一个大型虾仁。
姬彻面上也有些尴尬,她冲侍卫们道:“你们先出去吧,没事了。”
苏雩蹙眉,上前用手帕简单帮姬彻包扎了一下。
姬彻哪是会吃亏的主,对他道:“喵喵,你能帮我去找几头小羊来吗?”
看自家妻主一脸坏笑的表情就知道,这蛮蛮要有苦头吃了!
但苏雩乐得陪姬彻胡闹,苦哈哈打这么老些仗,还不能放松放松了。
于是他调皮地向姬彻眨眨眼,转身去安排了。
缓过劲来的蛮蛮眼睛赤红地盯着姬彻,这才认出她就是在战场上生擒了自己的那个女人!
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吃这么大的亏,居然击败了他两次!不可饶恕!
姬彻气定神闲地走上前,脚尖踢了踢这只凶巴巴的小老虎。
“嘬嘬嘬,小猫咪挺凶啊,你叫什么?”
蛮蛮炸毛了。
在地上凶狠地蠕动。
姬彻灵活地闪避他的攻击,顺势还解开了他嘴里的麻核,“怎么,你不会说南州话?还是说你是哑巴?”
“你才是哑巴!”
声音是少年人特有的清澈明亮,如烈酒春泉。
就是凶了一点。
姬彻蹲下来,揪起他的小辫子,“明天我要和巴兰尔和谈,你乖一点,谈得顺利的话就把你全须全尾地送回去,听明白没有?”
“哼!我才不相信巴兰尔,我姐姐会来救我的!”蛮蛮还是很凶,像虎崽哈气。
姬彻一生不羁放纵爱训狗,“你饭也不吃,澡也不洗,早就变成一只臭臭小狗,你姐姐不要你咯。”说着她还装模作样地闻了一下摸过蛮蛮的手,作出一脸嫌弃的表情。
“你胡说!”蛮蛮被气得鼻尖通红,抬起头又要去咬她,“我姐姐才不会不要我!而且我才不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