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淑兰听罢第一句话就问:“你竟摸了猫?可有事没事?”
自己对猫过敏这事,其实傅宁玉自己都快忘了,这会儿话赶话提起来,她本没有特别的感觉,可一见何淑兰这个反应,倒是好奇:“姐姐知晓我过敏之事?”
“过敏?那是什么?”
一看对方这个反应,宁玉便意识到这个时代估计还没这么具体的病症学名,但一时也不知如何详解,索性道:“这是我那边用来形容这个毛病的。”
何淑兰“哦”了一声继续道:“在那天之前,你还曾有过一次,可是差点就取了你性命,这你可知?”
宁玉老实地点点头:“其实那天我并未真个碰过那猫,只是当时海棠不知,倒是把她唬了一跳。”
“唬了一跳?”何淑兰说着又气又好笑地就往傅宁玉脸颊一戳,“你啊——若是真的,哪里是唬一跳便能揭过去的,你可知前一回你吓着了多少人,那会儿我在家都听着爹娘提到,可惜那时我自己身子也差,并不能来。”
宁玉反握住何淑兰的手道:“说起来,姐姐这么久没来,是真个因为身子不好吗?”
何淑兰歪了下脑袋,眨了眨眼问:“怎的?莫非你以为我是因着那事不敢见你?”
傅宁玉听到这里,倒是真个吃惊,一来没想到对方竟直中谜底,二来也想不到她竟这么坦然就说了出来,便也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
何淑兰却是就着被包住的手掌轻轻一晃,浅笑着说道:
“我小时倒也强健,故而那次风寒,大夫诊脉开方后吃了几剂倒也好了,原还想着真就比旁的强些,却不想没过几天便又反复,吃进去的都呕了出去,白天还好,一到晚间不是发冷便是发热,如此反复折腾了几日,却是吓坏了爹娘,不仅大夫也请,便是那寺庙,我娘都去了好几回为我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