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某人写了个千字小作文,疑似肚子疼,但忙碌的我压根儿就没看盆圈。第二天他接连问了我几次昨天是不是很忙?我仍然没有察觉出异样,直到第三天才偶然翻到。安抚了一下,约定周末去看他。他很开心。
周末第一次做了南瓜饼,买了些吃的去找他秋游,八大处登高。
回来破天荒开窍,非要到便利店给我买wSJ,是以宣誓主权吗?!
他把我们的视频放到网上,不消音;把我们自拍的视频给家人看,不忌讳。他妈妈甚至要他不要欺负我,还说疫情一结束,立马来见我……
我们的故事就这样,没有结束,我也不想结束。“恋人未满友达以上”这种半糖主义简直就像慢性毒药,让你嗑了还无感。
“我们去玩落日飞车吧。”十一前最后一个工作周,我忍不住给他发了这个话。他工地竣工,休闲的一天,白天去淌河,晚上在撸串。采了很多葫芦和莲蓬说把最大的留给我。
“风景挺好的。”他说。但我只是一说,这种再明显不过的暗示真不是我一贯的风格,我以前只爱装傻。
晚霞如画,并肩坐在超级大秋千上,这妥妥的情侣活动,无他。
十一前一周,工作忙出新天际。我们没怎么联系,十一一早,他发来一句:“几点去朝阳公园?”
我明明记得他昨晚还在工地吃火锅喝酒聚餐,以为他又是老样子过节忙活。就提前约了家里其他的事,没想到随口一提他却记住安排了。
“明天好不好?迫不及待想见你。”
“好!你说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
十月二日,天公不作美,阴雨连绵。我们临时改成室内汤泉汗蒸,他带了小伙伴一起。
我坐在日式缸里泡汤,水流冲背,脚露出来被他宠溺地按摩着。虽然是姐姐,却享受着绝对妹妹的特权和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