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阎!你胆子真是大了啊?我怎么和你说的?啊?你!——”
陆鸣铮铮说着,陆承阎干脆两眼一闭,选择装死。
或许是他装的太过明显,陆鸣铮差点被他气死。
要不是陆云宴拉着,陆鸣铮的巴掌已经扇在陆承阎脸上了。
“啊?说什么?不行……脑袋痛……好痛啊……怀森……怀森……好痛啊,救命……”
陆承阎平躺在床上,演技十分拙劣的表演着头部剧痛。
一边表演,一边还不忘给他哥递了个眼神。
陆鸣铮一看他这个样子,差点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
眼见陆鸣铮就快气得不行了,陆云宴忙给顾淮樾使了个眼色,随后便拉着陆鸣铮往外走。
“好了爸……兴许他是真痛呢?让怀森先给他看吧……”
“这逆子……他是想气死我!别拉着我!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
陆鸣铮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直到门口传来一阵关门声,陆承阎这才悄咪咪睁开了一只眼。
见他爸真走了,陆承阎这才松了口气,把眼睛完全睁开。
“总算走了……快快,给我松绑,喊了一夜愣是没有人理我这病房隔音效果怎么这么好?”
陆承阎在床上扭动着身子,企图让顾淮樾帮自己把身上的东西松开。
顾淮樾看着床上扭成一根麻花的人,眼底的神色复杂。
他转头,看向一旁同样神色复杂的怀森。
“昨天不是还一副要死的样子,怎么现在这么活跃?你给他喂药了?”顾淮樾问。
怀森也对床上躺着的这个“医学奇迹”感到惊奇。
按理来说,信息素完全消散之后,少说也得好几年才能恢复……
陆承阎难道昨晚背着自己嗑药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抬手抚摸下巴,认真的思考。
陆承阎感觉到两人不算友好的视线,一下子来了脾气。
“我说,那么看着我干嘛?倒是给我松开啊!”
陆承阎在床上怒吼,但是无人在意。
“不对劲,很不对劲,昨天起就不对劲,你难道没有感觉……身体被掏空吗?怎么说话这么中气十足的?”怀森问。
陆承阎:“……”
“我只是被诱导剂弄得腺体干涸,并不是肾干涸,谢谢。”
陆承阎强忍着想要发火的冲动,语气十分平淡的解释道。
陆承阎话音刚落,怀森就注意到他耳后腺体那块原本惨白的皮肤现在竟然重新红润起来……
这是腺体正常的样子,但……它现在变成这样出现在陆承阎侧身上就有些不正常了。
“你等着,那些专家还没走远,我把它们叫回来再给你看看,说不定可以研究一个以你名字命名的新疾病。”
怀森说着便神神叨叨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陆承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整个人变得更加焦躁不安。
“放开我,顾淮樾!赶紧的!”
陆承阎扭动着身子,语气严肃的命令道。
“急什么?”顾淮樾说着,慢吞吞的朝他走去。
可陆承阎却急的像是要哭了,他有些破音的喊了声:“能不急嘛,我特么想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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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我们上将憋了一晚上的尿,没有任何人发现~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咬牙切齿.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