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巫师说过,种蛊只吃男子,而且必须是处子才行。
勇少爷被捉来,难道他还是处子?
想到这里,红豆精神一振。如果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沈如烟必定会弃了他。
这个策马追风,英俊潇洒的男人就会是自己的了。
那月语族大巫的心蛊已经被自己拿走,想来自己向他求情,他肯定会放了自己两人。
那人追究起来,自己就说是为了救勇少爷,因为种蛊只吃处子,不吃破了身的男子。
太好了。
红豆松开一只手,在王勇卿下巴上轻抚……
王勇卿极力地不让自己昏睡过去,耳朵听着空中传来的曲子。
快了,快了,她快要来了。
为什么不再快点。
身上好痛,这里太黑了,又冷,又饿。
快带我出去。
红豆也发现乐曲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有人来了,是巫师吧?
我要停下吗?
让他看到我抱别人,他会不会生气?
“就在前面,马上就到了。”系统说道。
沈如烟心头一松,但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卧-槽,我一带二,充能宝没电了,怎么出去啊?”
系统:“……”
沈如烟转过一拐角,向上飞行,看到一个洞口。
系统道:“这里是大斜坡,我计算如下,这里是抛物线轨迹,你看,能到对面的站台上”
系统把数据和抛物线图显示出来,沈如烟一看,才放下心。
站在洞口,面前是一个圆形的深坑,有近十米深。
里面一条白胖的大虫子,它的腹部占了总长的五分之四,尾端贴着石壁,伸进一个洞里,分泌着一个个白色的蛋。
洞底还有缩成一团的两人,她们抬着头,望着自己。
《永远同在》是一首轻快又带有淡淡忧伤的曲子,沈如烟每次听,都感觉回到童年,夕阳下湖水波光粼粼,秋天的风吹动芦苇,她翘着腿,躺在牛背上,吹着笛子回家。
此时在这大山中心回荡,却让人格外愉快。
沈如烟打开那个超大瓦数的手电筒,看到两人共同披着破烂的衣裳,蓬头垢面,缩在一起,可怜巴巴。
“我来救你们了,不要太激动。”说着,沈如烟一跃,缓缓下落。
王勇卿被这刺眼的光一照,愣了一会儿,听到沈如烟那熟悉的声音,心里头一热,脑子清醒了许多。
看着衣角纷飞悠然而至的沈如烟,他心中升起生的喜悦,只想快快脱离这里,刻都等不了。
他激动地伸手,想起身迎上去,被被人困住,微微侧头,鼻子在红豆脸上擦过。
王勇卿猛然一惊。
下意识地,他猛地一推,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红豆竟被推翻在地。
裹着两人的衣服散开,王勇卿才发现自己光着膀子。
他抓起衣服,着急地往身上裹,样子很狼狈。
不是那样的,不是的。
王勇卿咬着牙,低下头,心慌不敢看沈如烟。
沈如烟双脚踏在地上,抱着胳膊在两人间来回扫视。
特么的,臭不要脸的,两人衣不蔽体,共处一室几天。
好啊,好你个奸夫淫-妇,一对狗男女,臭婊-子……
太不要脸了,她们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还有没有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