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轻抿一口茶,长叹一声:“唉,不瞒你说,我本是这附近城中的富商。多年来为了生意奔波,算计颇多,也得罪了不少人。如今虽家大业大,却夜夜难以入眠,总担心有人会谋夺我的家产,害我性命。”
陈安生微微点头,说道:“老人家,您的担忧不无道理,但过度忧思反而伤了自身。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必为此如此焦虑?”
老者皱着眉头,反驳道:“话虽如此,可我一生打拼才有如今的家业,怎能轻易放下?”
陈安生耐心地劝解道:“您想想,您如此忧心,身体每况愈下,即便守着这万贯家财,又能如何享受?况且,您的子女想必也希望您能安享晚年,而非被钱财所累。”
老者沉默不语,似在思考陈安生的话。
陈安生接着说:“不如您试着多与家人相处,共享天伦之乐。将生意之事适当交予可靠之人,放宽心,相信一切自有定数。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缓缓说道:“可我这生意场上,人心险恶,又怎能轻易相信他人?”
陈安生微笑着回答:“世间虽有险恶之人,但也不乏真心之辈。您慧眼识人多年,定能分辨忠奸。”
经过数日这样深入的交流与疏导,老者的心情逐渐开朗,陈安生这才为他开出了对症的药方。老者服药半月之后,身体竟有了明显的好转,精神也愈发矍铄。为了表示感谢,老者送来重金,但陈安生只取了应得的诊金,其余皆婉拒了。
然而,陈安生的善举引来了一些同行的嫉妒。在一个昏暗的小酒馆里,几个同行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陈安生的医馆如今门庭若市,咱们的生意可是越来越惨淡了!”一个身材矮胖的医者愤愤不平地说道。
“哼,他不过是运气好,用些旁门左道吸引了那些无知的病人罢了。”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医者撇撇嘴。
“不如咱们给他使点绊子,让他名声扫地!”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医者提议道。
“怎么个使法?”众人纷纷凑过来。
尖嘴猴腮的医者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咱们四处散布谣言,就说他治死过人,医术根本不行。再雇几个人去他医馆闹事,让大家都不敢再找他看病。”
众人纷纷点头,觉得此计可行。
于是,第二天,小镇上就开始流传起陈安生医术不精、治死病人的谣言。同时,几个地痞流氓受雇来到陈安生的医馆,大声叫嚷着:“就是这庸医,把我兄弟给治坏了!”
陈安生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污蔑,先是一愣,但很快镇定下来,试图与他们讲道理:“几位,我陈安生行医治病问心无愧,还请不要信口雌黄。”
可那几个地痞根本不听,继续在医馆里撒泼捣乱,吓跑了不少前来求诊的病人。
但陈安生并未被这些手段打倒,他相信清者自清,依旧坚守在医馆,为信任他的病人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