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栓子身子颤抖,不敢置信的,“你、你敢对我动手。”
曹甜甜冷笑一声,“动手?”
她再度举起斧头,爆呵一声,“老东西,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娘看清楚了!
老娘动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最后还是毓芳上前扯住了曹甜甜,“甜甜,冷静,为了这样的渣滓,把自己的下半辈子搭进去,是很不理智的行为!”
她死死抱住曹甜甜,“你一定要冷静啊!”
不过,毓芳心里也在犯嘀咕。
看着对面那些老东西心虚气短的架势。
她觉着,自己好像是悟到了什么东西。
这,难道就是东哥所谓的,把斧头,对准外人吗?
上次,毓婷来找茬,她虽然满腔不甘,拧巴来,拧巴去,拿着斧头,却将锋利的那一面,对准了自己……
而甜甜这么做,好像,更有成效一点。
“对,”曹甜甜好像是忽然想开了,笑着,“我何苦呢,现在弄,充其量弄死你这么一个老东西。
娶吧,你们看看,挑一个好日子,咱们把喜事儿办了。三天,不管是耗子药,还是鹤顶红、砒霜,我都会想方设法的弄到。
到时候,你们一家子,就能齐刷刷在地府团聚了。”
季母颤巍巍的,“你这个狠心的毒妇。”
曹甜甜笑嘻嘻的,“狠心的毒妇咋了?不狠心,还制不住你们呢。”
她殷殷切切的叮嘱,“可得记住了,挑个大好的良辰吉日,因为,过了那天,你们的好日子,就到头啦!”
季栓子以为曹甜甜只是性子野了点,说到底,也就是个娘们,等嫁了人,摁在炕上,老老实实弄上两次。
肯定就安分了。
却不想,这哪里是性子野,这分明是豁得出去,不要命啊。
思及此,季栓子颤了颤。
曹甜甜这死丫头,今天敢拿斧头劈自己。
日后,会不会一把耗子药,把全家都送走,还真是不好说。
他,怂了。
季栓子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别以为这红旗大队是什么好地方,离了这儿,我肯定……”
“你啃屎都跟我没关系,”曹得虎摆手,跟驱赶苍蝇似的,“赶紧滚,三天之内不搬走,我立马就报公安。
大不了鱼死网破。”
“就是,”曹甜甜在一旁虎视眈眈,阴恻恻的,“一条命,换你们一大家子,老娘不要太划算。”
“对咯,”萧振东默默举手,“还有那个上赶着投怀送抱的,要是出去之后,管不住自己的大嘴巴乱说。
那我肯定是要把你们家干的这些龌龊事儿,都说出来的。
等到公安一插手,事情会变成啥样,大家伙的心里,都应该有数才对吧。”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众人心头一梗,可偏偏不敢说什么。
季母气急败坏,又不能将气撒在季栓子身上,只能反手照着季姗姗的脸上,给了个大嘴巴。
“蠢货!你说说你,干点啥事儿能成?”
“打人骂人,都给我滚回自己家骂去。”
大队长话音刚落,季姗姗就奔着萧振东扑了过去,“呜呜呜,我知道,算计你,是我不对。
可是,我那也是真的喜欢你啊!你不能对我这么无情,你见死不救的话,我回去,真的就死定了!”
因着毓芳挡在萧振东的面前,她只能抱着毓芳的大腿哭求,“芳芳,我知道你的,你长得好看,心眼也好。
离开了萧振东,你还有大把大把的好男人,供你随意挑选,可是我不一样的,我没了萧振东,我这半辈子都完了!”
她后撤一步,卖着可怜,跪下砰砰磕头,哭的撕心裂肺,“我求求你,你就把振东让给我吧。”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