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枪毙命。
毓芳被吓了一跳。
“啊!”
她惊慌的,“怎么了?”
“没事,”萧振东安抚道:“我打了个獐子,这就给捡回来,你别慌。”
“哦哦哦,”毓芳还心有余悸,“这会儿怎么有獐子冒出来,真是吓死了。”
看着那死不瞑目的獐子,毓芳咽了一下口水,“这就是我不太敢一个人往山里跑的缘故。”
太危险了。
而且,有些草药比较金贵,采摘的时候,必须得全神贯注的小心翼翼。
三心二意,伤着药性,就不好了。
想想,你刚费劲巴拉采回来一株草药,一抬头,跟青面獠牙的野猪面对面,那感觉,真他娘的老刺激了。
嘿嘿,下一秒就能归西,不刺激才是奇怪了。
萧振东拿出弯刀在一旁拆解,将血放了,顺带把内脏都扒出来。
小紫貂和白大、白小爱吃的,都叼走了。
剩下的,萧振东给挂到了树杈上。
敬山神。
这附近没水,萧振东拆解完事,直接把手在草地上蹭了两下,这就算是完事儿了。
这一片的草药被采完,二人继续启程,走着走着,毓芳就挪不开眼了。
“东哥!”
她一脸兴奋的,“你快看,那是什么。”
不远处,有一大片密密麻麻挨在一块的嗷嗷叫。
是的。
东北学名嗷嗷叫,也可以叫它肾精草。
补肾嘎嘎的。
“嗷嗷叫?”
“嗯。”
毓芳已经欢快的冲了过去,“我就说这深山老林里有好东西吧,哈哈哈,这下好啦!
把这一片挖了,晒干之后,咋说也得有十来块钱的进项呢。”
可别小看几块钱,有些庄户人家。
一大家子好几口人,到了年底都不见得能攒三十块钱。
像是毓芳这样的,就已经很是难得了。
当然,萧振东这样的,钱更多,把肉弄到黑市,随便卖卖,一家子一年的嚼用就出来了。
这也是为啥毓庆伤了腿之后,他仍旧不愿意让毓母下地的原因。
手里还是有余钱的。
而且,照着萧振东看,这老丈人,似乎是披了一层皮。
嗯,就特会装模作样。
正想着呢,在天上盘旋的白大、白小就拉了一泡屎。
鸟屎坠落在地上,跟正在采挖嗷嗷叫的萧振东,就三厘米的距离。
“靠,死鸟,你们俩要造反啊!”
萧振东骂骂咧咧一通,白大、白小被骂跑了。
“好了好了,”毓芳憋着笑,“别骂了,这俩又不是人,听不懂人话,你就算是把嘴巴累歪了,人家也照样不搭理你的。”
萧振东气的碎碎念,“我算是看出来了,这特么哪里是给自己找帮手,这分明是给自己找祖宗的。”
毓芳安抚道:“行了,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爹看你这两只鹰都快馋死了。
他想了大半辈子的白鹰,可一直都没有呢。”
萧振东贱嗖一笑,“我看出来了,不过没事,等这俩操蛋玩意儿下了蛋,孵出来小鹰,我就送一只给毓叔。”
“真的?”
“这还能有假?”萧振东望着毓芳,“你是我的心上人,让你高兴,是我本分之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