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珊显然跟薄泰的态度一样,觉得他们是从京安来的,到了岭北军区这样的地方军区就应该被捧着。
如今被下了面子不说,人还被关了起来,她当然咽不下这口气!
而牛旅长听到她的话,则当场就冷笑了起来。
“薄珊同志,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却无法赞同你们姐弟两个的做法!”
“既然你已经知道,薄泰同志跟沈窈同志之间是有过节的。”
“那么按照军规,他就不适合带队来完成这个任务。”
“毕竟在任务还没有出发之前,他就已经在针对沈窈同志了。”
“沈窈同志也是你们指定的,必须带队完成这场任务的军官。”
“那你们这是想要逼着我们岭北军区,做你们残害战友的那把刀,任由你们胡作非为吗?”
“你们薄家是有些势力,在京安也是有头有脸的。”
“你们在京安怎么样我不管,但是想把你们那一套拿到岭北来使,那不能够!”
牛旅长的直言直语,把薄珊气得脸色都变了。
她就咬着牙讲:“我知道你跟秦琛关系好,会这么护着沈窈,也是受他所托吧?”
“可是你真要为了一个小小的秦琛,就得罪我们薄家吗?”
明眼人都知道怎么选,他真的就这么愚蠢?
“呵呵。”
实在是看不惯薄珊,牛旅长就冷笑一声,直接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了。
“不是我要得罪你们薄家,是你们薄家的人非要踩到我头上拉屎,我可忍不了!”
“沈窈虽然不是我的兵,但是她到我手底下来完成任务,我就得护着她,不能让别人害了她!”
“所以薄珊同志,我希望你可以明白一点。当军人还是要有点军人的风骨,不要太以自我为中心了,这种想法走不远!”
牛旅长是打定了主意,非要袒护沈窈不可。
薄珊气得要命,但却没有什么办法。
最后只能咬牙讲:“好,其他的话我不想跟你多说。”
“你们岭北军区的事情我们可以不管,我已经跟京安军区的上级申请,让他们跟岭北军区的领导们沟通。”
“所以我要带走我弟弟,请牛旅长放人!”
薄珊的嚣张,还真是出乎牛旅长的意料。
他就诧异的抬头看着薄珊:“薄同志,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你知不知道薄泰干了什么?”
“他在先锋队进洞完成任务之前,并且防护物资并不充足的情况下,故意饮酒,并蓄意破坏防护物资!”
“这是什么性质?”
“这是严重违反军纪!是阻碍任务进度,拿战友的生命开玩笑!”
“这就等同于在战场上,把枪对准自己人,是叛变的行为了!”
“今天别说是你薄珊来了,就算你们京都军区的司令来了,这人我也不会说放就放!”
“薄泰的责任必须得追究!”
牛旅长不愧是秦琛的好友,硬起来的时候跟秦琛一模一样,谁说情都不好使。
薄珊被他给镇住,语气多多少少都有了点心虚。
“牛旅长事情没有那么严重,薄泰他可能只是一时冲动,没想那么多……”
“没想那么多?”
牛旅长都要笑死了。
“难道他还是个新兵蛋子,什么都不懂,所以一时冲动吗?”
“他可是营长,手底下管着一堆兵,他会不知轻重?”
“要真是如此,这件事情更不能算了。这种人留在部队也是害群之马,必须得严厉处置!”
她好说歹说,都没办法说服这个牛旅长。
薄珊气得要死,只能冷着一张脸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只是她刚从帐篷里出来,迎面就撞上了准备进去的沈窈。
四目相对,她眼中的恨意简直要把沈窈给吃了。
不过她越是生气,沈窈就越是解气。
还对她耸了耸肩:“薄团长别生气呀,你们薄家的手段这么多,想捞个人还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