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

鹿卿卿 : “对啊！就算我不献祭，千年之后，也就是再过两年，还是会出现的。”

夜云舒 : “不可能的，徒儿你可知道，你献祭之后，苍生之中和你有关的一切全部消失，几乎没人记得是你献祭了苍生，就像从未出现过。”

鹿卿卿 : “这……莫不是其中真有鬼，有人操纵？”

鹿卿卿扶额，一脸愁容。

具体到底什么？她也不太清楚，她总感觉在找回灵魂之后，似乎迷点变多了。

夜云舒愁眉苦脸起来，脸上的笑意变为万千愁绪，舒展不开。

他现在觉得，这盘棋更大了，背后到底是阴谋诡计，还是真的在造化苍生。现在的他有些琢磨不透了。

“那你是如何得知，为师在面临着他们的为难？”

鹿卿卿想了想，“在我落入冰河之后。”

“什么冰河？上官肆不是一直守护着你吗？怎么会落入冰河？”

夜云舒的声音越发急促，或许他一直追寻的起点就是错的。

“之前阿肆不是跟着我，我以为她不喜欢我，我心底的爱意就一直藏在心里，不曾表露，我是在献祭之后，才看见阿肆喜欢我的，那个时候已经后悔了。”

“那日，我被人追杀掉入冰河，一直坠落到一处山谷，我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灵气，眼前的景色更是美丽。纷繁的花朵绽放在周围，树木苍翠欲滴，那个地方很美。”

“我闭上眼睛，用心感受周围的灵气，寻找出路，我在那个出口，听到了一些事情。”

“有一些人，在散播一些信息，散播师父有解决天劫的办法，但是你就是不用，想让整个苍生献祭。”

“我那个时候想着把事情告诉你们，我就赶紧回来，结果路上听说阿肆被围攻，我就半路折返，去救阿肆了。”

“等到我救了阿肆，莫名其妙就昏过去了，再醒来，就看见师父在我眼前晃悠。”

夜云舒插了一嘴，“你当时失忆了？”

鹿卿卿点点头，小手磨蹭着夜云舒的胸膛，“应该是短暂性的。”

“在星陨界，死了无数人，最后我无可奈何的献祭了。我一开始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试探一下阿肆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

“事先不是试探了您吗？发现您还在发愁，就想着先让您没有办法干预我，就……”

夜云舒贴心地帮她补全，“就把为师先毒倒了，还毒了整整一年是吧！”

鹿卿卿听出夜云舒语气里的责怪，连忙讨好。

“哪有，师父，您老人家就原谅徒儿我吧！任凭处置，行不行？”

鹿卿卿泪眼汪汪地望着夜云舒，那模样，看得夜云舒心里师者慈爱泛滥。

“行，处罚为期一月。”

鹿卿卿拍拍胸脯，保证道，“莫说一个月，哪怕一年，两年，乃至惩罚伴随一生，我都愿意。只要您还要我，怎么样都行。”

夜云舒敲了敲她的脑袋，面露喜悦，“继续说？”

“我当时把您毒倒之后，就去找了阿肆，结果没有找到，就收到一张字条，上面写着速来星陨界，否则上官肆必死。”

“我就跑星陨界去了，结果……遭到围攻，我心里想着反正都是死，我就拉着他们那群人陪葬了。”

“他们死了，阿肆活着，我气息奄奄，也是那个时候我感受到，自己缺少的灵魂气息，在死亡的最后一刻，分裂了灵魂。”

“下面我就不知道了，这段记忆缺失了……”

鹿卿卿说完，两只手指一下没一下的怼在一起，心中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