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卿卿摇摇头,一只手压着她的身体,戒尺风一般的落下,阵阵刺痛传来,上官肆咬牙坚持。
戒尺框框往下砸,一下接着一下,稳稳当当落在上官肆的团子上,上官肆知道躲不掉,卿儿又在生气,只能默默忍受这剧痛。
她忍着羞耻和剧痛,努力控制着身体不抖,卿儿说过,再抖……十记打完,上官肆额头滴汗。
鹿卿卿看着她的团子,有些红痕,微微有些红肿,心里暗道还好收着力气,不然阿肆真的会被她打怕。
她知道阿肆向来对她不设防,所以就算是轻飘飘的力气,恐怕都能打出重伤的效果。
她收着力,打完这十记。
稳住上官肆的身体,无奈问道,“阿肆可以对我适当设防,我不介意!”
上官肆呼吸了一会儿空气,摸了摸额头的汗水,小声说着,“我对卿儿,不想设防,无论现在还是日后,都不会有防备。”
鹿卿卿心疼地看着她,她向来知道,阿肆待的她好,她的话让鹿卿卿心里弥漫起暖暖的爱意。
上官肆自是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按道理来说,不应该这样轻的力气,还是她可以忍受的范围。
她侧目一看,鹿卿卿被她看得心虚几分,躲过她的视线。
上官肆已经知道,卿儿在收着力气,“剩下十下,卿儿不必收着力气,没事的,我扛得住。”
鹿卿卿当即上演变脸,“不干,你对我本就不设防,我要是十分力气下去,你能扛得住几下。”
“那我自己来……”
她的话越说越没底气,声音越来越小,就是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鹿卿卿。
“阿肆,你是怎么敢的!”
鹿卿卿抬手,戒尺刮过上官肆的团子,十分狠厉的一下,抽在上官肆的团子上,团子瞬间鼓起一道血印。
这一下来的疼痛,完完全全不是之前的疼痛,可以相提并论的。
上官肆吃了痛,软着嗓子,嘀嘀咕咕,“唔……确实不是我能抗得住的。”
鹿卿卿挑着眉,问道,“阿肆还要十分的力度吗?”
“要,卿儿打吧!”
看着上官肆软硬不吃,鹿卿卿颇有几分无奈,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打重她会心疼,打轻上官肆又不长记性。
方才十尺,可以说不轻不重,上官肆的反应让鹿卿卿有些愣神,可,看着那一下重尺打出来的痕迹,鹿卿卿心有不忍。
鹿卿卿无奈放下戒尺,垂着眼帘看她,眼睛里皆是无奈和不忍,“阿肆,你让我如何是好?”
“卿儿,打重些,我之前罚你可曾收力?”
“不曾。”
“那为何对我收力?”
上官肆的话坦诚地告诉鹿卿卿,要么不罚,要么重罚,鹿卿卿也知道自己说不过上官肆,只能应下。
重新拿起戒尺,速度快又狠,九下瞬间打完,上官肆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背过去。
主要是,太疼了,速度还快!
鹿卿卿收起戒尺,心疼地看着她团子上的伤口,她没有打过人,这是第一次,那伤口有青有紫,真的刺痛了鹿卿卿的心。
上官肆硬生生疼出了眼泪,也不管自己身后如何,哭唧唧地抱着鹿卿卿撒娇。
“呜,卿儿的十成力,确实是我受不住的范围,疼!真疼!”
鹿卿卿看着怀里哭唧唧的小人,无奈一笑,“这会知道疼了,方才要强的不是你吗?”
鹿卿卿的话,打开了上官肆的决堤,她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明明是卿儿生气,我才这样要求的。”
“呜,卿儿要是把火气憋在心里,会憋坏的,不要不要,还是揍我一顿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