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此刻她真的是张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空间法则逆行,短期内发生的所有事情,鹿卿卿都能看见。
上官肆眉头紧锁,眼神游离在鹿卿卿发怒的脸上,红唇张了又闭,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看着她的欲言又止,鹿卿卿开口:“阿肆,你喝了多久,老实交代。”
上官肆心里想着,她能撒谎吗?微微抬头一看,鹿卿卿的脸阴沉的很。
好像不能……
卿儿的眼神太可怕,上官肆破罐子破摔,支支吾吾道:“有多少就喝了多少……大部分都是烈酒,小部分的温的那种酒。”
本身就怂,加上她确实干了坏事,此刻的心直接提到嗓子眼,语气又低又心虚。
鹿卿卿甩了手,转身背对着她,“阿肆,日后禁止嗜酒,听见没?”
上官肆以为她生气了,着急忙慌地从后面抱着她,鹿卿卿也没有挣脱,继续说着:“听见没,阿肆。”
“我无法保证,我……”
鹿卿卿自是知道她的担忧,也知道她的苦楚,更明白她的诉求。
上官肆的所有心思,皆因她而起,自然也能因为她而灭。
在别人面前孤傲冷漠的她,在自己面前却是这般柔情,有时还有卑微,心里这样想着,一滴热泪从眼眶流下。
落在上官肆的手掌之上,滚烫无比,一时之间,上官肆不知所措。
鹿卿卿态度放低,语音柔软,“阿肆,不要再嗜酒了好不好?”
上官肆红着眼眶,在她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说道:“卿儿不要再为我犯傻,我自然也不去碰烈酒,比起独饮,我更喜欢你与我对酌。”
她一身傲骨,皆为鹿卿卿而折,所有的莽撞也为鹿卿卿而做。
如果卿儿不允许,她便不做,纵观世事无常,但她的心意,永恒不变。
鹿卿卿笑着接了话:“那,日后我陪阿肆对酌,阿肆不要贪酒。”
“谨遵夫人之命。”
上官肆沉闷的眼底,终于是爬上一抹淡淡的笑意,无措的脸上布满柔情,憨笑地望着她。
“等你娶我再说,现在喊夫人,为时过早。”鹿卿卿被她一句夫人,撩得不能自已,脸色潮红的推开她,推了几次,推不开,随即放弃,继续瘫在她怀里。
上官肆抱着鹿卿卿的手紧了几分,却也松了几分,松的是她的紧绷的心。
上官肆厚着脸皮继续说着:“有什么的,你早晚都是我的,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区别?”
鹿卿卿看她自信满满的样子,有些不服气,噘着嘴嘟囔:“你信不信,我让你得不到?”
“你舍不得,我慌什么?”
上官肆眨巴着眼睛,笑得贱兮兮的。
鹿卿卿心里诽诽,她确实舍不得,不然也不至于被撩得如此面红耳赤,还在纵容着她。
每一次她都被上官肆普普通通的话语,撩得心动不已,若换做旁人,恐怕坟头草早已万丈高。
可偏偏是上官肆,她舍不得,以前是她不懂爱,现在她舍不得!
把柄就这么被抓着了,可她心里却丝毫不伤心,甚至在洋洋得意是怎么回事?
鹿卿卿不甘示弱地调侃一句,“阿肆是个妻管严~”
是嘞,上官肆是这个妻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