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狮站在原地看着佩利唤出重力球砸向那门,心里却是想着另一件事。
他知道夜百从是中了弹的,看他裹上绷带换了衣服还以为他已经将子弹处理好了,可为什么……
还有,帕洛斯是怎么知道他中弹的?
他总觉得,那两人奇奇怪怪的……
“大哥。”
卡米尔突然出声。
“你是在怀疑他们吗?”
常年跟着自家大哥行动,他早就察觉到了自家大哥的想法。
雷狮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关于他们的事回去再说,先把这艘船给劫了!”
“是,大哥。”
帕洛斯左拐右拐终于把夜百从带到了这艘船的医疗室,进去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极为霸道的。
“衣服脱了。”
对上眼前人带着怒气的眼,夜百从没再敢说出调戏的话来,他怕对方下一秒直接往他伤口上按。
于是夜百从乖巧地脱下了上衣。
少年的皮肤白皙,身材匀称带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不过帕洛斯并没有闲心思放在其他事情上,他干脆利落地解了夜百从腰上的绷带,露出那处狰狞的枪伤。
尽管他在这人身上见过更可狞的伤口,还是下意识地皱了下眉,而后一言不发地去找麻醉药剂。
夜百从看着那人无比熟练地备好麻醉针,毫不犹豫地在他腰上扎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夜百从就看不到他的动作了,只觉得腰上一片麻木什么也感受不到。
帕洛斯曾很多次为他处理伤口,每次都是那种冷淡毫无感情的表情,有时还要笑着说他活该,处理完伤口后又故意掐一下他没被麻醉的部位说是增长教训。
可这次,帕洛斯在重新给夜百从裹上干净的绷带后没再有其他动作。
“走吧,雷狮老大在等着我们。”
他听帕洛斯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