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国度……荣耀…属于…雷穆利亚……”
雷内破碎的半边脸艰难的露出几个音节,他一手拖着雅各布,一手抵御着那维莱特的权杖,拼命往深渊通道的方向逃。
但那维莱特又怎么可能轻易放他过去,极致的水元素凝聚着大海的波涛,巨浪的怒吼化为一双无形的手,把雷内直接拖入海里。
“那维莱特大人,你没事吧?”
阿兰的声音从遥远的科学院传来一声问候,他能够看到,那维莱特的状态并不好,右手如同软绵绵没有骨头一般耷拉着,身躯的鲜血也沾满了蓝色礼服。
难以想象,世界上除了尘世七执政之外,还有人能够对提瓦特的龙王造成如此大的重创。
而更匪夷所思的是,阿兰竟然看不出那维莱特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是诅咒吗?”
那维莱特没有回答阿兰的话,而是神色凝重的检查着自己。在他的眼眸之中,自己的身躯不知道什么时候惹上了一股诡异的黑气,正是这股诡异的黑气,似乎在他每次攻击雷内时总会反噬自己。
“有点意思,根据传承,这股力量似乎来自这片土地的古老国度。”
那维莱特脸色有些难看,紧接着利用权柄把身上的黑色气息剥离下来。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啊!
那维莱特遥望着这片土地,明明龙王是这个世界的至高存在,如今却在提瓦特大陆接连不断遇到难以理解的事情。
先是败给天理,后又被凡尘俗世的力量影响,龙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脆弱了?
那维莱特面无表情地冲进海里,逮着雷内就是疯狂一顿揍,芙卡洛斯打不过我认了,连你也能打我血条,简直找死!
回到枫丹廷这边。
巴巴托斯拨动着天空之琴演奏着自由的乐曲,巨大的风场把百来吨的老海吹上高空之中不能生活自理。
而远在歌剧院的神也在编织着属于自己的命运和木偶,神与智慧不能与人共存,这是神的不正义的考量。
最后神把少女送回了那名为牢笼的神座,然后对风神抱以歉意的微笑,重新隐匿了起来。
“看来一切暂时要结束了!”
巴巴托斯低头沉吟了一句,然后挥动着琴弦,把老海直接扔进了大海。
“一切自有命运的安排,海之魔神以及德莱厄斯,五百年后再见,希望新的旅行者能够带来不一样的希望吧。”
风起枫丹,回归蒙德。
在温暖的地方。
厄里那斯的体内,铺天盖地的机关在巨兽的血肉之间不停滚动着。
优雅的鹤仙人,掌握着璃月的机关之术的大佬,一念之间在此地建立了庞大的洞天福地。
血肉化为礁石,筋脉化为石林。
征战三千多岁月的仙人,暴怒之下,可战魔神。
“小老鼠,你刚刚不是挺狂的吗?”闲云双腿化为利爪,狠狠把神秘人踩在脚底下,她手里还提着破碎的机械核心。
“当年吾追随帝君荡平四方,建立璃月,黄金都不曾敢来明目张胆出来龇牙咧嘴,你算什么玩意?”
“坎…瑞亚…的荣耀永存…就算是神和仙人,也阻拦不了……”
神秘人依旧嘴硬着,身躯的机关似乎有生命一般,如同血肉挪动,散发着不祥的黑气。
闲云眉头紧皱,连忙松开脚丫子,深渊的玩意她可不想碰,太诡异了。
不过,现在这玩意看起来还想挣扎,这可由不得他这样了。
闲云挥手之间分出了无数了符菉,然后把自己的仙力注入其中,然后把这滩‘烂泥’镇压在此地。
然而,虽然被镇压着,但‘烂泥’的味道却怎么也无法散去,如同清水之中的墨滴,在快速扩散着。
“原来这才是控制巨兽的手段吗?又是该死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