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大花对着郑辛雅磕头,有人觉得不妥当,便想拉她起来,却被推到一边。
郑辛雅刚开始还不明白陆大花的真实用意,以为她想用这种极端的举动求放过。
就在她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却听见有好些人在旁边劝说陆大花。
“你千万别这样,她是小辈,你给她磕头这不是在折她的寿嘛?”
“对,你别磕了,她受不住的。”
“快起来,快起来。”
……
可是陆大花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仍然面无表情地给郑辛雅磕头。
哦,这是她在以特别的方式诅咒自己死呢!
郑辛雅的嘴角绽放出一朵冷笑。
死过一回的人,怎么可能还怕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
况且,陆大花在前世的所作所为,就算自刎谢罪,郑辛雅都觉得不过分,何况这区区的几个跪拜?
她淡定地拉过一张凳子,坐在陆大花面前,面容严肃,眉眼深深,透出几分冷厉。
“你们不要劝,让她跪,我受的住。”
见郑辛雅心安理得地接受自己的跪拜,陆大花心里开始嘀咕起来。
万一她一直这样坐着,自己要磕到什么时候?
又磕了几个头,她身子一歪,竟然“晕”过去了。
邻居们手忙脚乱地掐人中,搓手脚,陆大花这才哼哼唧唧醒过来。
她也是没办法,再不醒过来,人中都要被掐出血来!
陆大花被人们七手八脚地抬到卧室,放在张卫国身边躺下。
张卫国翻了个身,呼噜声叫得更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