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郑辛雅的讽刺之词,张文建顿感心虚,但仍然装出一脸正色来。
“这事可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你看看你对我爸妈和雪婷做的这些事。”
他双目怒睁,眼神凶狠,脸色阴沉。
“我对你已经失望透顶,做这样的夫妻还有什么意义?”
郑辛雅灿然一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洁白的毛巾,轻轻地擦拭自己的双手。
“也是,没嫁人之前,我是多么温顺贤良,逆来顺受,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她站起来,婷婷袅袅地走到张文建的身边。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还夸我是全镇最好看最能干最有亲和力的姑娘。”
“而且还是写字最好看的。”
一年前,在外地打工多年的张文建回到镇上,通过关系入职镇邮政所,当了一名临时工。
有一天,郑辛雅正好来寄信。
张文建见郑辛雅漂亮温柔,又写得一手娟秀的字,就忍不住跟她开起了玩笑。
当时郑辛雅并没有怎么理他,羞涩地笑而不语。
后来,因寄信和送信的次数多了,两人就慢慢熟悉起来。
有一次,张文建和郑辛雅站在街边聊天,被李双双看到了。
她见张文建相貌堂堂,斯文又热情,就打听他的情况。
这一打听不得了,她发现张文建是她嫂子的表妹的哥哥的儿子。
有这层关系,两边的家长就想撮合他们两人。
那时郑辛雅生活苦闷又压抑,特别想找人说话,寻求开解。
她鼓足勇气,试着给许怀洲写好几封信,但是石沉大海,一点音讯也没有。
内心焦虑,失望又难过之时,张文建正好趁虚而入,献上花样百出的关心和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