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益祥也不甘示弱,防守的同时,也适时作出反击。
就这样,曾经恩爱异常、恨不得每天贴在一起的“情人”相拥滚在床上,激烈地扭打在一起。
半个小时后,他们精疲力尽地并排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刘益祥脸上有不少抓痕,气喘如牛,冷静下来后他最先开口说话。
“这事有些蹊跷,我觉得还是报警为好。”
李双双的侧腰刚刚被打了一拳,现在还隐隐作痛。
“你想丢官吃牢饭,那就去报警,我不拦你。”
刘益祥冷笑,不屑道:“你ta妈地在威胁我。”
他费力地坐起来,整理衣服,看都不看她一眼就下床。
“为了你女儿的名声,连我都不顾,你跟你女儿一样没良心!”
一个枕头飞过来,砸在他头上。
“姓刘的,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为了我自己吗?还不是为了你!”
“我一个寡妇,每年做这点农活能有多少钱?”
她平静地盘腿坐在床上,抚平一头乱发,语气充满嘲弄。
“有一部分钱我可说不清楚,到时候警察问起,我是不是得说这些都是你贪污受贿、侵占村民扶贫补助的钱?”
刘益祥觉得背后一凉,头皮发麻。
这事情一旦败露,丢“官”是小,坐牢才是最不值得的。
一时着急,他竟然忘记这个事儿了。
“还有,郑辛雅和三叔公如果知道郑晓棠的‘嫁妆’款也不见了,肯定会逼我还钱,到时候你可别怪我狠心!”
又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刘益祥彻底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