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在村外的甘蔗地被抢劫,他就吩咐我每家每户敲门,提醒大家小心谨慎。”
郑国涛深深地看了郑辛雅一眼。
她仍然靠在自己老婆的肩膀上哭泣。
“哎哟,我家就在你隔壁不远,你怎么不先来敲我的门?”
上次春婶被刘益祥奚落和欺负,现在抓住一切机会“反击”。
“你有丈夫有儿子,我犯得上提醒你?”
“她是一个年轻女人,家里又没人,我得优先过来不是?”
刘锐波稍微镇定后,智商和口才开始慢慢恢复。
“哎哟,优先?怎么优先到要闯人家洗凉房去了?”
春婶拍着手,音量又提一个高度。
“我看你是想占人家便宜,跟你当‘官’的堂哥一个鸟样,色中饿鬼!”
刘锐波还想反驳,但是瞥了一眼凶神恶煞的郑国涛,就不敢吭声了。
这时,郑晓棠说话了,哭腔尽显。
“他就是想看姐姐洗澡,但是他力气太大,我根本拉不住,我对不起姐姐。”
郑辛雅从郑婶的怀里挣脱出来,一把搂住妹妹哭起来。
“你没有对不起我,要怪就怪是我们命太苦,没有父母庇护,也没亲兄弟依靠,所以才被人屡屡上门欺负。”
想到之前刘益祥也是上门“欺负”郑辛雅,邻居们就气愤不已,又开始新一轮的谩骂。
反正刘益祥不在场,他们想怎么骂就怎么骂。
郑家子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用绳子把刘锐波绑得严严实实的,随便丢在地上,又不忘补上几脚。
郑国涛点了一支烟,坐在刘锐波对面。
“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你说实话,我们就不为难你,更不会把你扭送到派出所。”
刘锐波额头开始冒冷汗,小心脏快跳到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