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郑辛雅愤恨地拍了下地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对啊,阿雅从小就乖巧,胆子还小,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
“她鸡不敢杀,夜路不敢走,怎么可能出去抢劫。”
“就算她敢,能打得过一个男人嘛?”
“就是,就是。”
……
村民们提出的疑问,也让刘锐波怀疑自己的堂哥是被人打迷糊了?
在郑婶等人的搀扶下,郑辛雅从地上坐到凳子上,但仍然止不住地抽噎。
“刘主任对我怀恨在心,什么事情都算在我头上,这个地方我是不能待了。”
“明天一早,我就带着晓棠离开,免得被人陷害。”
大家一听郑辛雅要离开村子,既生气又心疼,纷纷出言劝她不要怕,他们会帮她作证,证明抢劫这件事跟她无关。
郑辛雅拿湿毛巾把满脸的泪痕擦干净,无奈又委屈地说:
“谢谢你们的好意,可他是村主任,是村里最有权势的人,我们惹不起躲得起。”
“我和晓棠还是回镇上吧,万一再生出什么事情,给大家添麻烦。”
郑国涛阴沉着脸,把木棍往刘锐波面前一丢。
“也罢,阿雅,你们明天先回镇上,免得他们又要耍什么花样和手段。”
他拎着刘锐波往外走。
“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刘大主任,看他能吐出什么花来!”
郑国涛一走,其他人也快速退出郑辛雅的院子。
他们想去看热闹,看看郑家人怎么去刘家大闹,更想看看刘益祥的“窘迫”样。
等所有人都走光,关好门,郑辛雅才收起那副可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