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辛雅已经打听清楚了,刘益祥的副镇长侄儿最喜欢“认亲”。
他和许怀洲早已是“拜把兄弟”的关系。
她闷哼了一下,嘲讽般地补充了一句:“官官相护。”
许怀洲觉脸上热浪滚滚,心里有一阵揪疼。
“郑辛雅,你有没有良心,那天晚上,我也算是你的……同伙。”
郑辛雅露出不屑的表情。
“同伙?你帮我,不过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许怀洲眉头紧蹙,笑得比哭还难看。
“开什么国际玩笑,你身上有什么让我很想要的?”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他可是你干叔叔哎。”
许怀洲觉得郑辛雅不是一般的“小肚鸡肠”。
自己与刘益祥这个尴尬的“关系”,她会逮住任何机会,拿出来讽刺一番。
“因为他想欺负你。”
许怀洲看着郑辛雅的眼神有一种光在跳动。
“无论是谁,只要有这个念想,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郑辛雅的心有那么一瞬间停止跳动。
她想起在前世,这个男人不顾生死,跑到异国他乡去搭救自己……
可是,他的这份情谊,郑辛雅觉得恐怕要辜负了。
她又向前走一步,挑衅式地贴着他,笑得妩媚而俏皮。
“许怀洲,你是不是跟刘益祥一样,对我有邪念?”
她脚尖一踮,攀上他的肩膀,咬着他的耳朵说道:“水库那一夜,你对我念念不忘,是不是?”
“男人,总是对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念念不忘,这我都理解。”
“可这个不是喜欢也不是爱,而是你开荤后的一种欲念,懂不?”
许怀洲那张英气十足的国字脸白一阵红一阵,全身僵硬又手足无措。
他没想到,郑辛雅说得那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