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着用什么办法,把公章还给村委,但不是刘益祥。
许怀洲要拿走,正好替她处理了这个烫手山芋。
郑辛雅把装有公章的小布袋交给他,眼里满是警惕。
“许怀洲,你拿走可以,但你最好不要过河拆桥,倒打一耙。”
“你也知道怕?”
“怕什么,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许怀洲粗眉微蹙,一脸疑惑。
“什么意思?”
“如果你把我召出来,我也会把你供出来。”
许怀洲轻声一笑,神情有些得意。
“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的话?谁看见了?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
郑辛雅嘴角微翘,似笑非笑,让人捉摸不透。
“你以为我说的是这件事?”
她压着嗓音,轻声说道:“许副所长,你作风不端,乱搞男人关系,跟有夫之妇来往密切……”
“郑辛雅,你胡说八道什么!”
见许怀洲怒目圆睁,脸上青筋暴起,郑辛雅笑得更欢乐了。
“我胡说?新婚之夜,替张文建跟我行周公之礼的是谁呀?”
“我可记得你下腰处,临近屁股处有一道长长的……。”
许怀洲急得一把捂住她的小嘴。
“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你心里应该比我还清楚。”
郑辛雅明显看到他的嘴角抽搐,眼底的怒火在熊熊燃烧。
她用眼神示意对方赶紧松手。
许怀洲犹豫了一下,红着脸松开了。
郑辛雅贪婪地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然后学着他刚才的语气。
“谁相信?谁看见了?谁能证明我给你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