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双手里的菜刀被其他人夺下来后,瘫软在地痛哭起来。
没有人走上前劝慰她。
族人不屑,刘益祥不敢,妇女主任等外人不愿意。
“偷情”被抓奸,对于保守的村里人来说,无论是谁,都是十分不光彩的事情。
郑泰麟搂着母亲痛哭,时不时抬头看向郑辛雅,可怜巴巴地向她求助。
郑辛雅则一动不动地站在三叔公旁边,冷冷地俯视这对母子,心中的恨意和痛快交叉并存。
她想起在前世,面对自己的“求救”,郑泰麟不但冷漠拒绝,还残忍地说出隐藏多年的身世。
那是击碎她希望和意志的最后一击。
就是这最后一击,她决定杀人自尽,寻求解脱。
李双双、郑泰麟,为了报仇,我非但不救你们,还要继续痛打落水狗!
郑辛雅觉得有些可惜,她目前还不能把这些话明明白白地说给李双双母子听。
最终,还是三叔公产生了怜悯之心,叫人把李双双和郑泰麟扶起来坐好。
刘益祥如坐针毡,不愿意再继续待下去。
他跟其他村委会的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便站起身对三叔公说:
“老支书,既然憨嫂不闹走了,那我和他们回去继续开会?”
他又俯下身,笑着凑近三叔公的耳畔,声音压得低低的。
“下周我们村竞选,县里要派人来监督,我们得做好准备,免得到时出什么岔子。”
三叔公点点头。
郑国涛说:“刘主任,事情没还完,你就这样走了,万一又打起来怎么办?”
李双双也偷偷瞄了一眼刘益祥,眼里充满哀怨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