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辛雅脸上开始挂起淡淡的笑容。
“李双双,你这种行为在古代,是要被浸猪笼的。”
李双双脖子一梗,满是不屑。
“好笑,现在又不是古代,别拿这种话吓唬我。”
郑辛雅上扬的嘴角充满着讽刺。
“确实很好笑,自己是这副德性,还一直给我和晓棠灌输女人要‘三从四德’、‘从一而终’的思想。”
“你真是够虚伪的,妥妥的两个标准。”
在郑辛雅咄咄逼人的凝视下,李双双臊得满脸通红。
自从嫁过来后,她总是以古代女德思想和原则要求两位继女,甚至给她们讲的故事都是关于古代烈女和孝女的。
忽然,李双双的肩膀一耸,掩面哭起来。
“我也没办法啊,国荣走得早,我不到四十岁就守寡。”
“我是个女人,正常的女人,也想有人疼有人爱,我找别的男人相互慰藉的一下有错吗?”
找男人没有错,但是跟“男人”合伙谋我家产,欺骗、祸害我和我的家人就不行!
郑辛雅压着心中的怒气,脸色越来越难看。
“李双双,既然你按耐不住寂寞,干脆重新嫁人算了,我们没有拉着你不放吧?”
李双双再次抬起头,一脸愕然。
“阿雅,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当初不走,主要是看你们还小,没人照顾,怎么,我还做错了?”
郑辛雅冷笑。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你不肯走不是因为我们,而是舍不得我们家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