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特别强调,这样特殊的“证人”,其“证言”“证词”只能作为参考。
郑辛雅嘴角上扬,低头来回抚平膝盖上的布袋子。
她不得不佩服许怀洲的“敬业”和“专业”。
刘益祥欣喜地拍手,连说“对对对”。
或许是许怀洲的“话”给李双双带来了希望,她红着眼圈说自己冤枉,矢口否认自己在山洞跟别的男人“幽会”,还说是憨嫂误会了自己。
“但是我不会怪憨婶的,她一个人拉扯憨狗不容易,我感同身受。”
说完这句话,她哀怨地又补充了一句:“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憨婶就挤在窗户外,听到李双双说这句话,气得要冲进来,再与李双双大干一场。
刘益祥虎着脸,将憨婶呵斥了出去。
“阿麟他娘,前天晚上你可是当着我们的面承认了的,怎么现在又改口了?”
三叔公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地盯着她。
他生平最恨别人撒谎反悔,临时反咬一口。
“因为我害怕。”
李双双不敢与三叔公对视,借着抹眼泪的动作低头哭诉,说自己之所以承认,是因为受到了胁迫。
是郑家人以她的儿子为筹码,她不得不把不存在的罪名揽下来!
郑泰麟不嫌事大,眼睛盯着游戏机,嘴里却嚷嚷着说,那天晚上妈妈被很多人围着打骂,妈妈为了保护他,所以就承认了。
众人一阵哗然。
有一些人同情李双双,指责三叔公等郑家人怎么能这样欺负孤儿寡母。
然而更多人是笑而不语,继续观望。
李西泽面露得意之色,大喊着郑家人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不知廉耻。
郑国涛没忍住,站起来跟他拍桌子对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