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要给我们十万元?”
郑辛雅嘴角上扬,语气饱含不屑和鄙夷。
“当然不是!”
“我的意思是,阿麟还小,为了他的健康成长,他还是跟李双双一起离开吧。”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有妈的孩子像个宝,这样的苦,我和晓棠都吃得饱饱的,他何必再吃?”
李双双总觉得这句话听起来那么不舒服。
郑泰麟随即喊道:“对,我不会留在这里,我要跟我妈走。”
李双双急得马上掩住郑泰麟的嘴巴。
“小孩子的话不当真,阿麟是国荣留下的血脉,怎么样都要留在郑家的。”
看到姐姐一边伤心抹眼泪,一边劝外甥听话,李西泽又坐不住了。
他刚要站起身,却被耿秋芳的凌厉眼神压下来。
“你连亲弟弟都要赶走,我看你是别有用心!”
郑辛雅看着阴阳怪气的耿秋芳,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有什么样的用心?”
“你不会觉得把阿麟赶走后,就可以霸占家里的东西吧?”
耿秋芳嘴巴一撇,眼睛往天空上翻。
“那么多田那么多地,全部都是阿麟的,从来没有一个出嫁的女儿把控的道理。”
她对着哭唧唧的郑泰麟吼道:“别哭了,你哪里都不去,就在家里守着,免得外人惦记你的东西!”
李家的其他人也开始带节奏,七嘴八舌地“讨伐”郑辛雅,说她痴心妄想,一个外嫁女竟然想霸占娘家的财产。
本村一些村民也纷纷劝郑辛雅,做人要厚道,不要得理不饶人。
刘益祥眯着眼睛,低头写着什么,又开始装聋作哑起来。
郑辛雅、郑国涛等人好像都约好了一样,冷眼旁观,不言不语。
他们都在静静地看着激动而逐渐愤怒的李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