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秋芳含着一口清水,对着丈夫就是一喷。
李西泽暗红色的脸终于有了表情,横肉也抖了抖。
“郑辛雅,你也坐回去!”
哎,这个狗男人竟然对我凶!
郑辛雅很不服气,不情不愿地坐回原来的位置。
虽然是坐下来了,但是她想刀人的眼神始终离不开许怀洲。
狗男人,今天你要是偏心坏我好事,我绝对不留情面!
心里把他痛骂一顿后,她才怏怏地把视线收回来。
许怀洲跟刘益祥耳语几句后,看着郑辛雅。
“你刚才说郑泰麟不是你的亲弟弟,你有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就乱说……”
许怀洲停了一下。
“人家是可以告你的。”
此时,许怀洲有些忐忑不安,最怕郑辛雅“任性”地来一句:没有。
因为之前让她拿出红色账本的时候,就轻描淡写地说“没有”。
“当然有,要不我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郑辛雅表情淡定又肃穆。
“什么证据?!”
刘益祥和李双双异口同声,而且声音最大最突兀。
郑辛雅瞟了他们一眼,笑了。
哼,这对“jian夫yin妇”总是那么有默契!
为了掩饰尴尬和紧张,两人急速对视一眼,又各自别开。
郑辛雅从包里拿出一沓纸张,交给身后的几个小伙子,让他们分发给在场的村民。
村民们人手一份。
他们有的不识字,有的没看懂,窃窃私语问这是什么。
许怀洲扫了一眼,然后抬头,惊讶地看着郑辛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