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辛雅完全无视大盘脸的“敌视”,将那个水瓢丢进那口还在翻滚不已的大锅,溅起一排白白的水花。
大盘脸又被烫到了,全身一紧,但又不敢叫出声。
郑辛雅拿起那个啤酒瓶,挥了一下,瓶底碎了,露出尖锐的玻璃。
她看了一眼再次震惊的许怀洲。
“谁说他一个人,还有我。”
见到大盘脸被折腾得屁都不敢放,其他黑衣人面面相觑,都没敢过来。
这时,一阵警笛声从远处传来。
他们相互对视一下,分别向不同的方向跑去。
“哎,他们跑了!”
郑辛雅举着锋利的玻璃瓶,急得直跺脚。
许怀洲却不慌不忙,将她手上的瓶子掰下来。
“擒贼先擒王,带头大哥都被抓住了,还怕抓不到其他人。”
许怀洲又捡了一条小铁线缠住大盘脸的手腕,将他拽起来蹲好。
郑辛雅赶紧拉了两张凳子,扶住韦宝坤和李海静,让他们坐下来,仔细看他们的伤情。
两一个鼻青脸肿,一个蓬头垢面,但都说没事。
民警赶到的时候,许怀洲将大盘脸等人交给他们,并说明了情况,然后打了个车,送李海静和韦宝坤去医院。
经过医生检查,李海静只是轻伤,但韦宝坤就不一样了,三根肋骨骨折,大腿粉碎性骨折,脸肿胀得连亲妈都认不出来。
郑辛雅心里又气又后悔—刚才应该多泼大盘脸汤水才是,把他烫成软熟的大猪头。
见两人的伤情都稳定下来了,郑辛雅跟着许怀洲离开了医院。
在打车回来的路上,郑辛雅一直都没有怎么说话,看着车外出神。
许怀洲靠过去,轻轻把她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