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辛雅贴着许怀洲蹭了蹭,昂着头,撒起娇来。
“要不我们打个比赛,如果我赢了,你帮我做件事,如果我输了,叫你一声老公外加一个香吻,怎么样?”
许怀洲朗声一笑,并不说话。
郑辛雅柳眉一紧。
“你怕了?不敢应战?”
他低下头,点了点她光洁的额头。
“我怕什么?我是担心你赢不了哭鼻子。”
“你知道我在部队的时候,射击成绩都是数一数二的。”
“我只是觉得你动机不纯。”
哎呀,这个男人实在太了解自己了。
郑辛雅将他的手拉下来。
“放心,我让你做的事情绝对不会违反法律和工作纪律。”
“当真?”
郑辛雅把头点得飞快。
“行,到时候别耍赖。”
打气球的摊位有两个,许怀洲选择使用气枪,而郑辛雅选择类似弓弩的“武器”。
两人约好要打三局,谁打的气球多算谁赢。
摆摊老板一看,这两个人妥妥就是财神爷啊,大方地给他们多配置“子弹”。
许怀洲一如既往地发挥稳定,第一盘打十五发就中了十四个气球。
另外一个是他故意打偏的。
郑辛雅不习惯老板配备的“弓弩”,连发三箭都偏一点点,没打中。
“老板,你这个弩实在太次了,根本射不准。”
摆摊老板旁边坐着一位消瘦的老者,头上戴着一方黑色的头巾,手里拿着用竹筒做的水烟,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听到郑辛苦雅的抱怨,他放下水烟,哑着嗓子对摆摊老板说:“去,把我的射弩拿过来给这个姑娘用用。”
摆摊老板应了一声,转身就把一把沉甸甸,乌漆漆的射弩捧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