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洲说自己是最有动机作案的人,这让郑辛雅有些破防。
她确实没想到他说得那么直接和直白。
伤心之余,郑辛雅对许怀洲的怨恨和失望再提高一个层次。
郑辛雅捂着脸,一边哭一边痛斥许怀洲。
“就因为我跟她有过节,所以你就认定这件事跟我有关?”
“她不见了,你出去找啊,为什么要来审问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许怀洲见郑辛雅哭得那么伤心,心疼又纠结。
原本想问的问题,此时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他蹲在郑辛雅面前,温言软语地哄着。
可是她哭得更加委屈和伤心,不停地数落许怀洲任意“劈腿”的渣男本性,也骂邓钰红不顾廉耻,横刀夺爱的恶劣行径。
“你脚踏两只船,无情地欺骗我、深深地伤害我,打她一顿又怎么了?”
“你们死活要在一起,我选择退出,都不跟你们纠缠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以前是张文建,现在是你,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我。”
“嗷,我的命好苦!”
郑辛雅只顾拼了命地大哭,完全不听许怀洲的解释和安慰。
劝也劝不住,哄也哄不好。
许怀洲急得团团转,头上都冒出一层密汗。
情急之下,他喊了一句:“她不是我女朋友,我不过是在执行任务!”
他懊恼地叹口气:“真是难死我了!”
郑辛雅发现,痛哭也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
现在她觉得头晕脑胀,疲惫不堪,再不停止哭泣,非缺氧晕倒不可。
郑辛雅抽了两张纸巾,默默地擦眼泪鼻涕,然后将纸巾揉成一团,准确地丢入垃圾筐。
“许警官,您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没有的话,能不能先放我回家,我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累了,想回家休息。”
许怀洲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