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花我的钱,给其他女人买脂粉,买衣服!”刺红恨得险些把银牙咬碎。
原本陈恕询问她如何买脂粉,她以为陈恕是借用公务的由头,买来礼物讨好她。
于是,她挑选的全部都是上等好货,且都是她自己喜欢的。
直到陈恕又买了两件比她身材小了两号的女装,她才知道,是她想多了。
“我现在是富家公子,只逛街不买东西,不符合我的身份。”陈恕据理力争,还把手里的包裹交给刺红拎着。
“你还用我的钱,打赏万花楼的那群贱女人!”刺红手中寒光闪闪,她恨不得一针刺死陈恕。
“什么贱女人,那分明是一个个可怜且伟大的女子!若不是有着爱赌的爹、生病的娘、学习炼气的弟弟,她们又怎么会屈身如此。”
“再说了,不去万花楼露一下面,熟悉一下场景和流程,明日我临场手生怎么办?”
陈恕的理由冠冕堂皇,刺红一时也挑不出理来。
她只得一针刺中陈恕,怒道:“共二十枚仙钱,你尽快还我!”
“好好好,此次任务结算后就还你,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扎我。”陈恕痛得龇牙咧嘴。
刺红这个女人算是彻底没救了,稍有不如意就拿针扎他。
偏偏这个女人还精通穴窍,就跟前世的三十六刀小护士一样,三十六刀,刀刀避开要害。
但刺红比小护士更狠,针针都令陈恕痛不欲生,偏偏还查验不出伤口。
两人回到炼气学院后,已是天黑。
陈恕将买给鹿淼的礼物在暗处交给小黑驴,便独自一人去了沈宜修的寝室休息。
直到次日,他仅是睡觉、修炼、吃饭,没有再惹是生非。
再次入夜后,陈恕和沈伯时准时来到百花楼。
他们摒弃随从,跟随小厮的指引,来到内院的一个单独小院。
虽然他们才是阳城人,但却是颍川郡城的贵客自行预订了百花楼的独院,进而邀请他们。
“哈哈哈,沈大人,宜修,早就等你们多时了,快请进。”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大笑着迎至院门。
凭借此人的外貌特征和沈伯时的微微颔首,陈胜确定了此人便是颍川而来的贵人,夜永!
只是这人比他高出足足一头,那厚实的身板,结实的胸肌,怕是一拳就能砸死他。
可怜的沈宜修,难怪他会性情偏激,经历过这等粗犷汉子的非人摧残,任谁都会发疯。
只是,可怜的目标,现在换做陈恕来做了。
陈恕冷冷拱了拱手,也不说话,表现的不咸不淡。
“夜堂主!”沈伯时恭敬行礼,言辞谨慎。
“都是自家人,无须那些俗礼,请进!”夜永引着沈伯时和陈恕走进小院,又步入正中的厅堂。
在进入厅堂的门户时,他趁着停步撩起帘子的时机,悄无声息拍打揉捏了一下陈恕的臀部。
陈胜身躯一僵,险些没蹦起来。
他强行忍下心中的恶寒,僵硬一笑,挪着脚步走进厅堂。
厅堂不甚宽阔,左右皆用屏风隔挡。
但厅堂内的风景却格外壮观,六个身材凹凸有致,身上仅挂着轻纱的丰腴女子,齐整整恭候在一旁。
这半遮半掩又半露的风情,惹得陈恕心中忍不住一动。
见三人进来,六个浑身散发着芬芳的女子一同上前,簇拥着三人坐在厅堂中间的巨大圆桌前。
其中两个女子一左一右搀扶着陈恕,又分别坐在了陈恕两侧,依偎着陈恕的肩膀。
一个女子娇滴滴地喊“哥哥”,另外一个女子嗲着嗓子喊“弟弟”,陈恕心中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