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恕再次来到薛道光的房门前。
“嘭嘭嘭……”
“薛老师,您在家吗?”
但任凭他怎么拍门呼喊,都没有人再开门。
“还没睡醒吗?”陈恕一脸疑惑。
“吱呀……”
正当陈恕打算借用传国玉玺感应房舍内的情况时,隔壁的宅院突然打开了房门。
一个裹着厚厚皮裘顶着两个黑眼圈的青年女子,恼怒走了出来。
“别吵了,薛道光昨晚连夜回家去了!”皮裘女子没好气地叫嚷。
陈恕与薛道光的争斗,惹得她一整夜也没能休息。
好不容易在早上终于昏昏沉沉入睡,结果陈恕又来敲门。
“回家去了?”陈恕一脸古怪,这才一天一夜,怎么就回家去了?
炼气二十三层,就这么不经把玩吗?
“真是遗憾呐,这位老师,您怎么称呼?”陈恕朝着皮裘女子拱了拱手。
他与学院的老师并不熟悉,对眼前的女子着实有些陌生。
“方晴!你赶紧回吧,别再打扰我睡觉。”方晴裹紧皮裘,打了个哈欠,又打了个寒战。
又冷又困,偏偏还吵得不让人睡觉,真是烦死了。
“方晴老师,您修为是多少层啊?”陈恕再次拱手,咧嘴笑了起来。
“二十……五。”方晴下意识脱口而出。
但说出口后,她又感觉有些不对。
果然,陈恕的笑容逐渐显得不怀好意:“炼气二十五层,修为还真的低呢。”
“不知,方晴老师的修为,在一众老师中,排名倒数第几?”
方晴的鼻子险些被气歪。
她修为再怎么低,那也不是一个小学员能调侃的吧。
“没礼节的臭小子!”方晴恨不得出手暴揍陈恕一顿。
但她立即反应过来,如此反倒恰好中了陈恕的诡计。
“滚吧,老娘才不上你的当。”方晴裹着皮裘,转身就要关门。
眼不见心为静,这么讨人嫌的学员,还是关在门外为妙。
但陈恕哪里愿意放过这即将上钩的鱼儿,他快步冲上前按住房门,并盯着方晴的身躯上下打量了一遍:
“方晴老师,您这模样,啧啧……”
“您裹着这么厚的皮裘羞于见人,怕不是身材,啧啧啧……”
陈恕又是摇头,又是啧啧声不断,似是看到了极为难堪的事物。
“你什么意思?”方晴扭头看向陈恕,眼神不善。
任何女人都无法忍受男人对自身容貌和身材的挑衅,此时她已然忘记了严寒和瞌睡,也忘记了陈恕的诡计。
“没什么意思,只是,这,唉,算了,不说了!”陈恕连连摇头,一脸的意味深长,甚至还带有一丝嫌弃。
“怎么就不说了,说,你必须说!”方晴哪能忍受这般撩拨,她松开双臂环抱的皮裘,伸手上前攥住陈恕的衣襟。
陈恕不经意低头,发现眼前的白腻亮得有些晃眼。
原来方晴是没穿戴整齐,仅裹了一件皮裘便匆匆出来呵斥他。
但陈恕何等心性,他岂会被此情此景乱了心志。
他正了正脸色,铿锵说道:“方晴老师如此行事,可是要勾引学生?”
“学生不是那种人,还请方晴老师自重。”
“另外,方晴老师如若想对学生出手,还请穿戴整齐,并携带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