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掏出手机,给黄毛发了一条消息,一瞬间,二楼隔壁几个包间的门被打开,冲出来几十个手里拿着钢管的年轻人,对着祁保彦带来的壮汉就是一顿乱砸。
五六个壮汉没反应过来,一瞬间被砸翻在地。其余的壮汉知道中了计,一边掏手机给唐松打电话,一边往身后的包间里退。只不过,祁保彦所在包间里的一个消费通道被打开,涌出来七八个拿着钢管的年轻人,一瞬间,把剩下的壮汉包围。
“槽泥马的,敢阴老子!”一个壮汉挥舞着拳头,想要突围,却被迎面一钢管砸在鼻梁上,顿时鲜血喷涌,惨叫着倒地。
“妈的,都别愣着,干他们!”另一个壮汉吼道,抄起一把椅子就砸向黄毛。黄毛灵活地躲过,一脚踹在壮汉肚子上,壮汉捂着肚子跪倒在地,干呕起来。
邵甜坐在包间里面,翘着二郎腿,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祁保彦带来的这些壮汉,平日里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现在却像丧家之犬一样,被黄毛的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彦哥,舒服吗?”邵甜走到昏迷的祁保彦身边,蹲下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这才只是个开始呢。”
唐松接到电话,就知道大事不好,随即点了七八十个兄弟,赶往“夜销”ktv。
ktv里面,此时已经乱作一团,祁保彦带了两拨人,一拨人守在包间门口,一拨人守在ktv门口,得知楼上的兄弟被偷袭,门口的这波人从车里拿出棍棒就去支援。一时间双方打在一块,难解难分,只不过邵甜的人多,又是本地作战,一时占尽了优势。
唐松赶到的时候,战斗已经接近尾声,祁保彦的保镖们都被打倒在地,哀嚎不止。
看到这副场景,唐松怒火中烧,指着邵甜破口大骂:“臭婊子,你他妈敢阴我大哥!”
邵甜毫不畏惧地迎上唐松的目光,冷笑道:“唐松,你少装蒜了。祁保彦那老东西早就怀疑我了,要不是我早有准备,今天躺在这里的就是我!”
“你……”唐松气得咬牙切齿,随时准备动手。
“唐松,你最好想清楚,现在祁保彦已经是个废人了,你还要为他卖命吗?”邵甜继续挑拨离间,“你跟着他,有什么好处?还不如跟着我,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到时候,咱们把公司一分,总经理轮流当!”
黄毛按照邵甜的意思,把晕死过去的祁保彦像死猪一样拖了过来。
“臭婊子,你给他喂了什么?”
“放心,死不了,也就能让人变成傻子!”
唐松攥紧拳头,骨节咔咔作响,他身后的小弟们都已做好准备,就等他一声令下。
“唐松,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邵甜扭着腰走到唐松面前,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跟着我,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跟着这老废物,你有什么前途?”
唐松一把打掉邵甜的手,啐了一口:“呸!臭婊子,少他妈恶心老子!大哥待我不薄,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忘恩负义?”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邵甜脸色一沉,猛地后退一步,厉声喝道:“给我上!往死了打!”
一场混战瞬间爆发。唐松抄起一根钢管,如猛虎下山般冲入人群。他下手狠辣,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几个回合下来,便放倒了七八个邵甜的小弟。
“玛德,都给我上!谁干掉唐松,老子奖励一百万!”黄毛声嘶力竭地吼道,挥舞着手中的钢管加入战局。
唐松也看到了那个脸上带疤的黄毛小子,知道这人应该是邵甜手底下的头号打手,大喝了一声冲了过去。
黄毛见唐松冲了过来,嘴角微微一上扬,偷偷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匕首,手里的钢管在唐松面前虚晃了一下。
钢管呼啸而来,唐松早料到这只是虚晃一枪,侧身闪过,预想中的钝痛却没有传来。一股凉意,从脖颈处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