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坐牢的爹,当儿子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都是坏种!”
“对,都是坏种!”
一言一句如同飙射的利刃一般扎在白母的心里,她崩溃大哭:“不是的,不是的,我男人和我儿子都不是坏人。”
柳悦然连忙拉住她,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着。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人家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这个时候,一个老大爷开口了,斥责了一句。
白景明看了他一眼,认出了这是村口的张大爷,看来在自己不在的日子里,村里的人都排挤母亲,估计也就这位张大爷心善了。
“白家就是恶霸,恶魔……”王二狗还在一个劲儿地喷着。
“二狗子,你说完了吗?”白景明走到人群中和他对峙。
“没有,当然没有,你们家无恶不作……”
白景明道:“既然你没说完,那就继续说吧,把当年的真相都说出来好了。”
“真相?什么真相,真相就是你爹撞了我,下了狱……”
白景明冷笑道:“是这样吗,当年的事情你以为我没查到?”
一听这话,二狗子一个哆嗦,难道那件事情他真的知道了。
“算了,我说的别人不信,还是你亲自说吧,王二狗,你给我说实话,把当年的一切都给我一五一十说出来。”
白景明的声音如同缥缈云烟一般进入二狗子的耳朵,二狗子看向他的眼睛,突然眼前一片模糊,变得呆滞起来。
摄魂术,是白景明在山洞中获得的一种邪门秘法,专门攻破别人的心神,让对方袒露心扉,言听计从,有问必答的秘术。
“我说,当初是有人给了我十万块钱,让我去碰瓷你爹的,那天我守在你把回村的必经之路上,趁着天黑,撞在了你爸的三轮摩托上……”
二狗子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白母听得傻眼了,一群村民也都愣住了,事情的真相原来是这样。
现场一度很尴尬,全村人的脸都被打了,啪啪啪得响。
“靠,好你个二狗子,你居然碰瓷别人,太无耻了。”
“是啊,二狗子,你碰瓷,还讹诈白家两年,还要不要脸,”
“你就是我们村子的败类。”
一时间,刚才对白母口诛讨伐的村民们都改口了,向着王二狗一顿输出,仿佛刚才数落白家的不是他们一样。
白景明看也不看他们,以摄魂术继续逼问:“王二狗,我再问你,是谁给你的钱,指使你碰瓷的。”
王二狗木讷的说道:“是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别人都叫他宋少!”
“宋少?宋明辉?”听到这句话,白景明的脸色一变,喃喃道。
“原来是你,该死的混蛋,你为了和我作对,居然敢陷害我父亲,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