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
风雨欲来的嗓音。
“皇、皇兄......”
“说!”
他的语气太过阴沉,吓得萧时瑜身一直抖个不停。
“我、我不小心碰的......”
“萧、时、瑜。”
萧时逸一个字一个字的叫他的名字,萧时瑜都快被吓哭了。
他不想让皇兄知道,他怕皇兄因为一时冲动为他出气,万一他把皇兄陷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不!
他不能说!
他赶紧抽回自己的手,把袖子放了下来!
“皇兄,你能不能别问了!”
他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不愿意说?”
萧时瑜嘴巴抿的紧紧地,就是不说话。
萧时逸不再逼他。
他站起身,掏出匕首,对准自己的胳膊,“哧啦——”
“皇兄!”
“时逸!”
武轻月愣住了,下一秒,她便意识到了他的用意。
萧时瑜吓坏了,他哆哆嗦嗦的开口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长兄为父’,你受人欺负,作为哥哥的我,却不知道这件事,是我的过错。”
“哧啦——”
又一声。
“母妃把你托付给我,我没有照顾好你,是我愧对于她。”
血,顺着他的胳膊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他又举起了匕首——
萧时瑜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皇兄,我说我说,是太子哥哥!你不要再自残了!”
萧慕衡!
武轻月眼中的寒意闪过——
他竟然丧心病狂到对时瑜下手!
萧时逸慢慢的放下匕首,他的嘴唇紧闭,牙齿紧紧地抵着后槽牙,“很好。”
他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皇兄,我不疼的,真的!你不要生气了!”
受虐待的明明是他,他却懂事的让人心疼,仿佛受伤的是别人。
然盛怒中的男人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
他一声不吭的、转身就大步离去!
意识到他要去做什么,武轻月赶紧跟上。
“我们也去看看。”武清文对季成林说道。
“嗯。”
眼见人都走光了,发愣的萧时瑜也回过了神儿。
“等等我!”
惨了惨了!
皇兄发火了!
萧慕衡与邬颜真举办完婚礼以来,由于萧慕衡的“缺陷”,两人迟迟未圆房。
邬颜真由开始的暗示到现在光明正大的催促,逼得萧慕衡逃无可逃。
“殿下,你为何迟迟不愿与我圆房?”
这不,邬颜真一下子就把人堵在了书房。
萧慕衡眼里闪过一丝阴翳。
“上次本宫受伤还未养好身体,圆房的事......再等等吧。”
“受伤?”
邬颜真把他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番,最后视线落在了他的“那个地方”——
萧慕衡心里一紧,唯恐露出破绽,他悄悄的移动了一下身体。
“殿下,该不会是伤了‘根本’吧?”邬颜真一针见血道。
“闭嘴!你在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