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于成急忙出声反对道:“朱军侯,这不妥当,那些新招收的兵哪能与我等相提并论,此事万万不可!”
朱常之:“不比上一比又怎么能够知道呢?此事就这么定了。今日就到这吧!散了。”
段于成还想说些什么,但朱常之已经不给他机会开口,自顾自的就又往聚集于一处的那将近两百人的方向走去。老张等六人亦是连忙跟上,段于成这些人又是眼神交流一遍,不知道朱常之又要干什么,只好也慢慢跟上。
朱常之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过来给这将近两百人的手下认识自己。到了百多人跟前,朱常之也就说了些勉励之类的话,还有就是明天他要亲自来领着大家操练。叽里呱啦的一顿说,说得差不多了,又是转身走了。
这回没去别的地方,还是去的破屋子,毕竟那里现在是他的新住所。只是段于成被这样溜来溜去的,心里有些气,却又没地方可以发泄。
一人走到段于成身旁,悄声问道:“这小子来来回回的,怎么个意思?”
段于成:“管他什么意思,只要咱们自己按原先说的办,他迟早是要滚蛋的。行了,咱也散了吧!”
于是,这些人就各自往自己队伍走去,去招呼自己部下的人马散了。
这回朱常之不像刚才那样站于门口,而是直接就往破屋子里进,老张、刘二两这些人也是紧跟着进。
“猪肠,那些人啥意思啊?俺怎么感觉不太好呢!”刘二两一进屋就是走到朱常之边上问着。
朱常之冷笑着道:“他们还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要把我们这些人给赶走,然后自己来坐我这位置嘛!”
说着,朱常之一边思索着,一边拍了拍自己坐着的椅子。哪承想就是这个举动,给刘二两给带偏了脑子。
刘二两扭头打量着这满是寒风吹进来的屋子,满脸疑惑的道:“这破屋子能有什么好抢的。”
此话一出,朱常之等五人都是一脸无语的看着刘二两,刚才和对方的语言交锋这小子是一句都没能听懂?不然现在怎的还有这么雷人的想法冒出来。
见大家看着自己的眼神和神情都不对,刘二两不确定的再次说道:“难道他们是想要猪肠屁股下的那张椅子?”
没救了,刘二两这个脑子是真没救了。朱常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扭过头去不看他了;另三人也是跟着,同样扭过头去,以免刘二两难堪;老张则是伸出手拍了拍刘二两肩膀,话也没说,就只顾着摇头。
最终还是朱常之打破了这莫名的尴尬,“行了,今日将就一下吧!收拾一下吧!”
牛大力和另两人立刻是着手收拾屋子。这屋子是破,但也是有着两间房的,倒不至于太过寒酸,只要用东西挡住漏风处还是可以的。刘二两见朱常之和老张都没有理自己的意思,亦是屁颠屁颠的跑去跟着收拾屋子。
而朱常之和老张,则是在那商议着,该如何对付段于成那些人。朱常之说出自己的想法,老张则是在一旁帮忙查缺补漏,尽可能的保证办法有效。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夜的寒风吹过,第二天的晨曦如常。
朱常之早早的就带着老张、刘二两六人来到昨日集合处。来的早了点,此时这里除了他们六人外,还一个人影子都没有。不过这是朱常之特意要求的,毕竟是第一天,来得一定要比所有人早。
来了也不能一直干站着等,不然这刚从被窝里钻出来到寒风里,不运动一下还是很折磨人的。于是六人就在安静而又寒冷清晨里一拳一脚操练起来。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感,像是要击碎这折磨人的寒风。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身体也慢慢变暖和起来。
朱常之身后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多,最先来的自然都是那些底层的士兵。他们来了见朱常之都在开始操练了,也跟着在其背后跟着练起来。
直到段于成几人跑来,这支差不多两百人的队伍才是到齐。而这几人来到后,那是走进队伍里跟着练不是,不去跟着练也不是,只因平时他们这几人可基本都是在边上看着的,很少有亲自下场跟着操练。
朱常之也不管他们,只管继续领着人练自己的,他也好些天没这样跟着操练过了。主要还是因为前些天一直都是在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