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葩!
希飏想了想,朝他招了招手:“我突然想起来了,还真有!”
尽管每一次她这般招手,宗政禹都觉得她在召唤小狗,但他双腿不听指挥,很不争气地过去了。
她拉着他坐下,语重心长地道:“小皇帝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你直说。”宗政禹知道她的脑回路跟正常人不同,语气自己说一堆被她反驳,还不如先听听她怎么说。
希飏便说道:“以我跟小皇帝的接触来说,他虽然有八百个心眼,但还没有黑化。”
“什么是黑化?”宗政禹问。
希飏斟酌了用词,解释道:“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人与人的恩怨,大多数从不平衡、不满足、不甘心开始的!”
对此,宗政禹点头表示赞同。
希飏又道:“他这个年纪,本是青春躁动的、热血的年纪。已经不会乖乖地对长辈的话唯命是从。哪怕他嘴上答应着,心里也很可能是反着来的。”
宗政禹从未想过这些问题,觉得挺新鲜:“你继续说。”
希飏知道自己与他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这件事是必须处理干净的,以免以后会给她带来灭顶之灾。
所以,她说得很细,做好铺垫后,她一针见血地道:“你知道你有一个很大的毛病吗?”
“什么?”宗政禹不悦地看着她,并不肯承认自己有什么很大的毛病。
希飏笑了,抬手捏了捏他黑下去的脸,道:“别急。这一点你还真没法否认!”
她歪着头看他,问:“你不爱说话,难道不是很大的问题?”
宗政禹瞪着她,虽然没吭声,但也的确不高兴。
谁被这么说,都不会高兴的,希飏可以理解。
她就说详细一些,让他心服口服:“宗政禹,你不用否认,你不喜欢表达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口是心非!”
“本王没有。”宗政禹移开目光,不再与她犀利的眼神对视。
希飏才不管他怎么想的,自顾自地道:“你喜欢我,却不承认;你想娶我,非要说不想。”
宗政禹张口,还想否认。
却不料,希飏却猛地凑过来,亲了他一口。
宗政禹:“……”
她还在他唇上咬了一下,贴着他的唇,问:“这么敏感,就是亲一下、抱一下,你的身子其实都在抖,只是你表情管理高段,表面看不出来而已。但……”
她的手往下一顺,成功让他没能忍住抖了一下。
宗政禹有几许狼狈,怒斥:“女流氓!”
尽管依旧绷着脸,但发红的耳根出卖了他!
尤其是,希飏握在手里的“把柄”,更是无所遁形!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道:“放手!”
希飏放了手,但没放过他,又问:“说你口是心非还不承认!”
嘀嘀咕咕的说完,她又道:“你对小皇帝,应该也是这样的吧?明明认真教养他,跟养儿子似的,对他寄予厚望、将自己所学、所知都教给他!但,从不表达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因此他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自然就对你有所猜疑,患不均!”
这一说法,宗政禹竟然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