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can't wait for you e over.
Let me wrap my legs around you.
……
晏灼妤大学的时候好歹英语也过了六级,听到歌词的一瞬间,就直译出了意思。
迫不及待,亲自丈量……
丈量什么,为什么要丈量,怎么丈量,她几乎是分分钟得出答案。
裴未烬的声音在耳旁回荡:“裴太太前几日让我用领带做了什么,今日便做什么。”
……
小别胜新婚,更别说两位刚结婚不久。
晏灼妤吃完饭便被推入了浴室中,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床上多了一套衣服,那顶紫罗兰王冠静静地搁置在上面。
“这是?”
裴未烬只留着床前一盏柔和的小灯,卧室音响播放的仍是刚才那首歌。
Into action,——付诸行动。
在缠绵的声音下,男人带着几分命令性的强势更为突出。
“那日走得匆忙,没有亲眼看到裴太太戴上这顶王冠的样子。”
“今晚,裴太太能满足我这个愿望吗?”
晏灼妤脚步一顿,将目光从男人欲蛊的容貌上离开,转移到那顶王冠上。
王冠小巧精致,繁星般的碎钻在昏暗环境中中更显明亮。
“毕竟是裴总送的,勉为其难戴给你看看吧。”
她重新换上那日的衣裙,未施粉黛就已是绝色,裴未烬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如他想的一样,很适合晏灼妤。
晏灼妤调整了一下王冠的位置,两手抱胸,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怎么样,我像不像国王。”
“像。”
裴未烬起身,将她拉至床边,自己则半靠在床头,如古老的贵族绅士,向国王行吻手礼。
“裴太太,今晚做我一个人的国王好吗。”
淡紫色衣裙被撩起,银色锡箔包装被随意的丢在地上,歌手的靡靡之音,旖旎之夜缱绻悱恻。
Exploration of this unknown round,
探索未曾到达的领域。
一首又一首暧昧情歌切换,晏灼妤光洁白润的肩头上,裙带滑落,她只觉得自己辛辛苦苦练出来的马甲线中看不中用。
“裴太太,王冠可不能掉了。”
正要耍赖,头顶的王冠随着她微微塌下的腰肢,砸在了裴未烬的胸膛上。
一条熟悉的暗红色斜纹领带将晏灼妤手束缚在背后。
她紧绷的腰部肌肉总算松懈下来,裴未烬低低的笑了几声,“裴太太既然不做国王了,那就像下午说的一样,做我的菟丝草,攀附于我,蚕食殆尽,让我成为你的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