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酒送上来了，她张开樱桃小嘴就喝了半杯酒。

鸡尾酒入口没那么烈，甚至带着果香味，对女生很要好，但后劲很足。

“你少喝点酒，”杨石头提醒说，“女孩子别喝烈酒。”

丁如雪放下酒杯，“今晚，我没想到，你会为我下跪，为我放弃那些地盘。”

杨石头说，“我也没想到，你原来这么在乎我。”

丁如雪说，“我在乎你，因为你是我父亲，是我母亲的丈夫，如果我看着你死在我面前，我妈妈会很伤心的。”

“你还这么恨我？”杨石头苦笑。

他迟疑了一下，轻声说，“知道当时我拿着斧头时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你会不会叫我一声爸。”

“如果叫了，我就没有任何遗憾了。”

丁如雪笑了，“你想得美。”

杨石头眼中变得灰暗，“哎，当年的事，确实是我错了，但我有赶过去救你妈，只是……迟了一步。”

“不用解释。”

丁如雪制止他，感到心中一痛。

杨石头看到她的表情，拿出了两张年代久远的工作证给她看。

工作证上，两人身穿警装。女人微笑，芳华绝代。男人一双虎目，威风凛凛。

“这？”丁如雪大吃一惊，“你，你和我妈都是警员？”

杨石头点了点头，“是的。我们是警校的同学，在警校时就在一起了。毕业后，我去当了卧底……”

说到这，他有些哽咽，“后来，她跟着我也去卧底，说希望能有个照应……”

“可是那天……”

“我还是，晚去了一步……”

丁如雪拍着桌子说，“杨石头，你不要再骗我！”

从母亲死的那一刻起，杨石头就不再是她父亲。

她是兵，而他是贼，她发誓一定要把他抓进去坐牢。

杨石头声音颤抖，“我为什么要骗你？当了几次卧底破了好几次案之后，我那时，要卧底的是一个有关金三角非法集团渗透进国内，我好不容易接触到核心人物。”

“后来，你母亲牺牲了，我捣毁了那个非法集团。”

“而我，因为连自已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觉得配不上那身警装，从此我行尸走肉一样，落草为寇。”

丁如雪呆呆看着他，眼泪突然夺眶而出，“你，你……”

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对他也许还有恨，可是，可是怎么就恨不起来？

“爸……”

多少年了，她终于叫出那个神圣的称呼。

杨石头眼中亮了起来，“你，你叫我什么？”

“爸……爸爸，爸爸……”丁如雪紧紧握着他的手，泪如雨下。

她终于明白，父亲不是坏人，他和母亲是英雄情侣。

“女儿，你很久，没叫过我了。”

杨石头欣慰的说。

“六年三个月十八天。”她说。

那边。

萧奕和少妇聊了一会，萧奕喝完半杯酒，刚想走开。

那少妇竟是坐到他的怀里。

滚圆的美臀故意摇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