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屠指着陈羽翎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哥,你消消气嘛,这件事我帮你办妥,保证给他们教训。”
“算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不过你不顾命令干预王城府事,必须惩戒。”
说着陈浮屠叫来典韦。
陈羽翎吓得就往一号宅跑,结果没跑几步就被阿珂夹在咯吱窝给带了回来。
陈浮屠对典韦道:“让洛无双,把这臭丫头给我送到南部大营,交给秦良玉好好管教。”
“喏!”
典韦可不管郡主不郡主,一把拽着陈羽翎就走。
陈羽翎跳着脚喊道:“哥,你给我等着,我会让大嫂收拾你!”
“还敢叫嚣,你真以为我不会请出家法?”
“哼,走就走!我去跟娘说你欺负我!”
陈羽翎终究不敢再嚷嚷,她是真怕跪在老爹牌位前挨一顿鸡毛掸子。
“真是头疼啊。”
陈浮屠揉着眉头回了一号宅邸。
等把事情告诉李秀宁,她笑得花枝乱颤,“小妹就是那般性子,好像一匹小烈马,你不让她干什么,她偏要干什么,交给秦姐也好,这天地下能压服她的人,除了老夫人就只剩下秦姐了。”
接下来陈浮屠让于谦控制了消息传播,防止有人背后嚼舌头说郡主如何如何。
而返回家的孙家三姐弟一直惴惴不安,多番派人去打探消息,然后得到了令人他们震惊的消息,郡主被大王打发去了南部大营给秦良玉管教了。
“那个秦少到底是什么人?”孙峰想不明白,北疆的明珠在身份上似乎还不如那个秦少,简直离谱。
“不对劲。”
孙威总觉得今天的事情透着诡异,按理说陈羽翎要收拾一个勋贵子弟应该是一句话的事,结果却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孙威带着疑惑去见夫人。
夫人跪坐在开平王的灵位前翘着木鱼,孙威则是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夫人敲击木鱼的手一顿,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秦少就是北疆王。”
“什,什么?”
孙威惊得一下站了起来,“娘,您的意思是,一直跟我们在一起的,居然是那位!”
“起初我也没想明白,直到那天回到北疆看到秦良玉对那少爷的态度,我才确信他便是北疆王。”
“您为何笃定?”
“秦良玉何许人?她乃北疆王妃,未来国母,岂会背着北疆王跟别的男人暗通款曲,加上那年轻人姓秦,秦良玉和他举止亲密,断然不会是亲人,只能是夫君了。人人都知道北疆王最为喜爱秦良玉,因此借她秦氏之名行走在外很合理。”
老夫人的话说完,孙威久久无言,而后苦笑道:“这么大的事,您怎么不早说。”
“亏你还是孙家子嗣,北疆王故意不告诉你他的身份,又在人前和秦良玉举止亲密,事关王嗣,便是试你是否忠诚,所以你还在愣什么?”
老夫人蹙眉询问。
孙威方才醍醐灌顶大彻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娘我这就去拜见大王,告知秦良玉在外私会别的男人。”
“等一下,如果北疆王问你为何背叛救命恩人的秦少,你该如何回答?”
“我……”
孙威麻了,忠义两难全,北疆王给他出了一道要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