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是太自私了,还铁公鸡一毛不拔。” 她咂咂嘴,啧啧几声,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月空蝉,一本正经地说道:“空蝉,你听好咯。”
清念清了清嗓子,那架势就好似要吟诗一首又或是讲一番高深的大道理一样,月空蝉也立马站直了身子,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随即,便听清念徐徐道来:“大海啊你全是水,骏马啊你四条腿,美女啊你是真美,鼻子下面就是嘴。[1]”
月空蝉听了这话,顿时一脸无语,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清念也不管月空蝉的反应,自己给自己鼓掌:“好诗啊好诗。”
月空蝉硬着头皮道:“嗯,好诗好诗。”
眼中已经出现猩红一点了,清念收了几分玩闹的心思,整理发冠:“空蝉,整理衣冠,快到了。”
“是,师父。”
拿出一面铜镜来,上下看了看自己的着装,清念将碎发别到耳后:“近些年坐镇日沉阁的玉生烟仙子,她喜欢干净,懂礼数的孩子。届时下了地,不可四处张望,不可发出太大声响,知道吗?”
“知道了。”
清念应了一声,收好铜镜,略微施法,月空蝉只觉脚下灵兽速度又快了一倍,紧接着肌肤所接触潮湿起来,空气中带着淡淡的鱼腥味。
距地三尺的时候,清念收了灵兽,拎着月空蝉下地,对着眼前的茅草屋弯腰行礼:“晚辈苍游宗清念,身旁这孩子举票成功,特来请仙子出山。”
此处是一座无人小岛,四周是黑漆漆的土地,堆放着一些炼器的材料,中央只有一间不起眼的茅房,门口挂了个木制牌匾,上面提着日沉阁三个字,摇摇欲坠。
说是门,也不过是一张竹帘,不知用什么丝线编织起来的。
过了好一会儿,屋内有一蒙面女子挑开门口的竹帘,她一身天水蓝的料子,其上星河流动,维持着挑帘的姿势,目光落在月空蝉身上,摇摇头:“她不需要法器。”
“那可以将这个资格送人吗?”清念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心里没底,毕竟这很明显不合规矩。但是来都来了……万一呢?
玉生烟盯着月空蝉,半晌后:“让这孩子进来。”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1]抱歉,这首诗我找半天没找到具体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