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早些时候,当定义一王者过来的姿态再次联络众人,吕山就给了他当头一棒。纬泽太厉害,不想跟纬泽继续作对了。什么时候,一个在军营厮混多年的老兵,也会反过来害怕新兵蛋子了?当时,丁一也没多想,还以为这是吕山随口发发牢骚。但现在看来,那混蛋就是不想干了,而故意编的借口,因为比起算计维泽,还是学会秘传乐谱上的秘法更实惠!
更让丁一心塞的事,他能联络到的这伙人当中,还有不少跟吕山抱有同样的想法。剩下这十来个人,跟别人一样在纬泽那边盘旋了一整天。别人,包括吕山和跟吕山走的比较近的几个人,都可说是满载而归,可他们呢,不光自己学会的几个秘法,连抄录的乐谱,也因添加的各种心得弄得乱七八糟。
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等收拾了纬泽,老子回头就让这些混蛋好看!无能狂怒之余,丁一也不由得纳闷。十来个人,偏偏放弃跟维泽作对那些人学会不少,而还想着算计维泽的人,却连学会两种以上秘法的都没有?难道真像柳乌说的那样,纬泽会什么妖术?
好吧,关于这一点,其实还是他们为人的问题。因为妒忌嫉妒就凑到一块算计着置人于死地,这些人秉性,也可想而知。这一点,鼓乐营的其他老兵,绝对比纬泽还清楚。本来就不受其他人待见,加上交流又各种作。这类人要是还能跟正常鼓乐老兵一样收获,那才叫咄咄怪事!
丁一百思不得其解,而其他人的,则是求之不得。又找了一会,那个萧肆实在耐不住了。
“妈的,这个该死的纬泽,还真会藏东西,各位,你们说那么一大堆乐谱,他到底能藏在哪?该不会是藏在附近的杂物堆里吧?”
萧肆,不过是随口一说,但这种揣测,还真无限接近事实。只可惜这说法他自己不信,别人更是嗤之以鼻!
“糊涂!”丁一难看的吊梢眼,差点没直接竖起来。“秘传乐谱,是何等珍贵之物,岂会随意藏在杂物之中?再说了,乐谱又是孙从事那借来的,他有几个胆子随意对待那些乐谱?”
众人一听,都觉得有理,唯独萧肆被噎了一下,心里也有怨气。“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可现在怎么办?就这么空着手回去?”
“事到如今,还能如何?”丁一不咸不淡的冷然道。“大家放心,想要乐谱,也不一定非纬泽这里的原本。吕山他们不是还有抄录本吗。哼哼,掺和了咱们的事,还想半途退出,没那么容易!到时候咱们要是有一个人没学会全部秘法,事情都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