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这是咋回事嘛!”云海急得直跺脚,小脸瞬间抹黑,像个花猫似的,满是懊恼与沮丧。
那模样,仿若一个精心雕琢作品却惨遭失败的工匠,满心不甘与失落。墨海赶忙跑来,身形矫健,几步便至。
他大手一挥,灵力涌动,仿若一阵清风拂过,黑烟瞬间被驱散,露出那惨不忍睹的丹炉。
看着那炸炉的狼藉模样,炉壁焦黑,草药残渣散落一地,他憋着笑安慰道:“没事儿,宝贝,炼丹本就不易,这才刚开始,咱多试几次就行,就当是和这丹炉较较劲。古往今来,多少炼丹大师都是历经无数次失败,才练就绝世丹药,你这才刚开始,切莫灰心。”
云海咬咬牙,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瞬间被点燃,重新振作起来。她席地而坐,闭眼沉思,仔细回想每一个步骤,脑海中像放电影般,将之前炼丹的场景一一重现。突然,她一拍脑袋,仿若灵光乍现,“哎呀,我真是糊涂了,《黄帝内经》里不是提到人体气血运行有个时辰规律嘛,人体经络气血在不同时辰各有盛衰,这炼丹想必也得讲究个时机,我刚刚太着急,没顾上灵草灵力最旺盛的时辰,怪不得炸炉了。这灵草灵力就如同人体气血,错过最佳时机,自然难以成丹。”她眼睛一亮,仿若在黑暗中寻得了一丝曙光,调整策略,选在灵草灵力如日中天的午时,再次开炉炼丹。
这一次,丹炉里倒是没了爆炸声,安静得仿若乖巧的孩童。可等到开炉一看,丹药却成了黑乎乎的一团,软趴趴的,毫无丹药该有的圆润光泽,像坨烂泥,瘫在炉底,仿若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云海气得把炼丹钳一扔,那炼丹钳“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哼,这破玩意儿,怎么还是不成,我都快把医典翻烂了。”她满脸愤懑,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挫败感。
墨海捡起钳子,笑着说:“别急别急,咱再研究研究,《孙子兵法》里讲‘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咱对这灵草和炼丹之法还没摸透,多摸索几次,肯定能成。就如同行军打仗,摸清敌情,掌握战机,方能克敌制胜,炼丹亦是如此。”
就在云海为炼丹愁眉不展,满心焦虑之时,花园里来了个不速之客。这人一身灰扑扑的长袍,那长袍破旧不堪,满是补丁与污渍,仿若一块历经沧桑的破布,随意裹在身上。
脸上胡子拉碴,头发蓬乱如草,唯有那双眼睛,贼溜溜地转,透着一股子精明劲儿,仿若一只狡黠的老狐狸,时刻在寻觅着猎物。他一进花园,便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盯上了云海手中的《灵植医典》,眼睛放光,嘴里嘟囔着:“哟呵,小丫头,你这手里的书可稀罕呐,不如让给老夫,我拿绝世秘籍跟你换咋样?这医典在你手中,不过是明珠蒙尘,到了我手里,才能发挥它真正的价值。”
云海抱紧医典,双臂紧紧环绕,像护着命根子似的,身体微微后仰,警惕地看着他,眼神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充满戒备。
“你谁啊你,我凭啥跟你换,这是姐姐赠我的,珍贵着呢。这医典于我而言,是开启医术新大门的钥匙,怎可轻易与人交换。”灰袍人一听,脸一沉,仿若乌云密布,瞬间阴沉下来,“哼,不识好歹的丫头,你可知道这炼丹之道水深着呢,就凭你个半吊子,拿着这医典也是浪费,还不如交给懂行的。
这炼丹之术,讲究天赋与阅历,你这般毛头丫头,能琢磨出个啥门道,莫要耽误了这医典的前程。”说着,伸手就来抢,那双手干枯如柴,却带着一股狠劲儿,仿若两把锋利的鹰爪。
墨海见状,一个箭步挡在云海身前,身姿如电,拔剑相向。“哼,哪来的狂徒,敢在这儿撒野,想抢东西,先过我这关。”宝剑出鞘,寒光一闪,恰似夜空流星划过,带着凌厉的剑气,仿若能撕裂空气。那剑气呼啸而过,吹得周围花草枝叶狂舞,似在为其助威呐喊。
灰袍人也不示弱,从袖口里抽出一根黑漆漆的拐杖,拐杖顶端镶嵌着颗绿莹莹的石头,那石头仿若恶魔之眼,诡异得很,散发着幽森的寒光。
他嘴里念念有词,咒语晦涩难懂,仿若来自地狱的呢喃。那石头瞬间射出几道黑色光线,像条条灵动的毒蛇,张牙舞爪地朝着墨海缠去,光线所到之处,空气仿若被灼烧,发出“滋滋”的声响。
云海也没闲着,她从医典里刚钻研到一招用灵力操控花草御敌之法,当下念动口诀,口诀声清脆响亮,仿若出征的号角。周围的灵花灵草像是听到将军号令的士兵,根茎拔地而起,泥土飞溅,叶片变得坚硬如铁,边缘锋利如刃,像飞刀似的朝着灰袍人射去。
一时间,花园里仿若上演了一场激烈的混战,花草纷飞,剑气纵横,黑色光线穿梭其中。小女孩也在一旁,小脸涨得通红,捡起地上的石子,卯足了劲儿扔向灰袍人,嘴里喊着:“坏蛋,快走开!”那石子虽小,却带着满满的愤怒与决心,如暗器般飞向灰袍人。
双方你来我往,打得花园里尘土飞扬,花草被践踏得一片狼藉,娇艳的花朵惨遭“毒手”,花瓣散落一地,仿若下了一场哀伤的花雨。墨海剑法精妙,融合了之前战斗领悟的虚实变幻,时而剑走偏锋,攻其不备,仿若暗夜刺客,剑招刁钻诡异;时而正面强攻,气势如虹,恰似冲锋陷阵的猛将,剑风呼啸,锐不可当。
云海操控花草,犹如指挥千军万马,花草或缠绕、或攻击,配合默契,仿若一场精心编排的舞台剧,有条不紊。灰袍人渐渐有些招架不住,那拐杖挥舞得越来越慌乱,脚步踉跄,眼神中露出一丝恐惧。
就在墨海一剑刺向灰袍人咽喉,眼看要得手的时候,灰袍人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皮囊,那皮囊散发着一股腐臭气息,仿若千年古墓中传出的浊气。
他对着他们狠狠一甩,一股恶臭气味扑面而来,熏得众人头晕目眩,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喉咙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掐住,恶心欲吐。
灰袍人趁势化作一道黑烟,逃窜而去,身形鬼魅,仿若幽灵。还不忘留下狠话:“哼,你们等着,这医典迟早是我的!”那声音在花园里回荡,仿若诅咒,久久不散。
云海气得直翻白眼,双手叉腰,“这可恶的家伙,跑得倒快,下次别让我碰见他。”墨海收剑入鞘,剑入鞘声清脆利落,他走到云海身边,安慰道:“别怕,宝贝,他再来,咱也不怕他,不过这炼丹还得抓紧,等你技艺精湛了,也不怕旁人惦记。”
云海重新整理好心情,再次投入炼丹大业。这回,她把之前失败的经验、医典里的记载、还有战斗中对灵力把控的感悟,统统融会贯通。精心挑选灵草,每一株都仔细甄别色泽、灵力强度,掐准时辰,在灵草灵力最澎湃之时果断下手,控制火候,犹如一位把控全局的指挥家,每一个步骤都做得一丝不苟,灵力在指尖游走,精准把控每一丝细微变化。
终于,在丹炉开启的那一刻,一阵异香扑鼻而来,那香气馥郁醇厚,仿若来自仙境的芬芳,弥漫整个花园。炉内两颗圆润通红、散发着淡淡光晕的丹药静静躺在那儿,宛如两颗璀璨的红宝石,灵力光芒丝丝缕缕地萦绕其上,仿若被赋予了生命,透着神秘与强大。
“成了!成了!”云海兴奋得跳起来,双手高高举起丹药,捧着丹药像捧着稀世珍宝,眼神中满是喜悦与自豪,仿若一位凯旋而归的将军,展示着胜利的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