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瞧呐!那晨曦就像一层薄纱,软乎乎、轻飘飘的,跟仙女的裙摆似的,轻轻巧巧地就披在云海、墨海还有那青年的肩头啦。
他们仨,刚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浑身疲惫得就像拉了三天三夜磨的老黄牛,拖着沉甸甸的步子,一步一步,跟踉跄跄地迈进云家府邸那朱红大门的时候,活脱脱就是远航归来、累得翅膀都快耷拉到地上的倦鸟啊,满心就盼着能找个地儿,好好喘口气,歇上一歇。
谁能想到啊,前脚才跨过门槛,还没等他们把气喘匀乎咯,后脚就被一阵喧闹声给砸懵了!
那动静,“嗡嗡嗡”的,跟涨潮时的潮水似的,一波接着一波,汹涌澎湃地就往耳朵里灌,吵得人脑瓜子都嗡嗡响。
再一瞧那庭院,好家伙,简直像变戏法一样,热闹得不像话!彩带跟喝醉了酒的火蛇似的,在空中扭来扭去,穿梭在那些雕梁画栋之间,红得那叫一个扎眼,喜庆得都快溢出来了。
大红灯笼也高高挂起,在微风里晃悠个不停,就像一群调皮的胖娃娃,正咧着嘴冲人笑呢,把那股子喜气洋洋的劲儿,散播得到处都是。云海眼睛瞪得像铜铃,瞅着这场面,满心疑惑,伸手一把扯住身旁墨海的袖子,急急地嚷嚷道:“哎呀妈呀,这是咋回事啊?咱们这才刚回来,家里咋跟施了魔法似的,折腾成这般模样啦?”
墨海被她这一扯,也回过神来,挠了挠头,那脑袋上的头发都被他挠得像鸡窝似的,满脸写着迷茫,嘴巴张了张,正打算说点啥。
嘿,巧了,吴氏跟一阵旋风似的,“呼”地就刮到他们跟前了。这吴氏脸上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每一道笑脸褶子里都透着喜滋滋的味儿。
她一把拉住云海的手,晃悠得那叫一个起劲儿,嗓门扯得老大,跟敲锣似的说道:“哎呀呀,我的云海姑娘呐,可算把你们盼回来了!我这心里头啊,翻来覆去地琢磨,你们这一路,又是降妖除魔,又是治病救人的,那可都是天大的功德啊!咱不得好好庆贺庆贺,也顺带把这阵子的晦气都给冲一冲,盼个红红火火的好日子嘛!这不,我一寻思完,就麻溜地操办起来了,打算给你们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大宴,全城的人可都眼巴巴地盼着见你们这些大英雄呢!”她这一番话,听得众人心里暖烘烘的,就像大冬天里抱着个热乎乎的炭火盆,旅途的疲惫都被驱散了不少。
正说着话呢,那青年在一旁轻咳了一声,这一声,轻得跟羽毛飘落似的,透着几分腼腆。他目光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紧紧盯着云海,手里还攥着那块玉佩,那玉佩在日光的轻抚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就像藏着一肚子的情思,正悄咪咪地往外冒呢。“云海姑娘,此番艰险,多亏有你啊,若不是你医术通神,又果敢坚毅,怕是这疫病还得继续祸乱下去,我……”他这话才说到嘴边,就像被一团棉花给堵住了似的,梗在那儿,脸颊也“噌”地一下红了,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那羞涩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初尝爱恋滋味、还青涩得很的少年郎,看得旁人都忍不住会心一笑,那笑容里,满是对这对小年轻的祝福和打趣。
云海瞧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头也像被春风轻轻拂过的湖面,泛起了层层涟漪,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嗔怪道:“你呀,都啥时候了,还说这些见外的话,咱们一路同生共死过来的,本就是该相互扶持的嘛。”说罢,两人目光交汇,那一瞬间,就像有一道无形的丝线,“嗖”地一下缠在了一块儿,柔情蜜意跟流淌的小溪似的,在两人之间潺潺流动,浓得都快化不开了。
可把一旁的墨海给看得心里酸溜溜的,像吞了颗没熟透的果子,那酸涩劲儿直往嗓子眼冒,他只能暗自咬牙,把目光硬生生地别开,假装盯着那热闹的布置,可手里紧紧握着剑柄的小动作,却像个叛徒似的,把他心底的波澜都给泄露了个精光。
眼瞅着夜幕像一块大黑布,“哗啦”一下就缓缓落下,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府邸,可这府里啊,却灯火辉煌得跟白昼似的,亮堂堂一片。
宴会开场咯,丝竹之声悠悠响起,那声音,清脆悦耳得像山间潺潺流淌的清泉,叮叮咚咚的,婉转得跟鸟儿唱歌似的,听得人骨头都跟着酥软了几分。宾客们一个个身着华服,那衣裳上绣着的金线银线,在灯光下闪闪烁烁,跟星星似的,他们像一群彩蝶似的,在宴席间穿梭往来,笑语欢声不断,酒杯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就像在奏响一曲欢快得没边儿的欢乐颂呢。
云海被吴氏拉着,这儿走走,那儿停停,忙着跟各路宾客打招呼呢。
她那模样,落落大方得像朵盛开在悬崖边的野百合,不卑不亢,浅笑盈盈的,每说上几句话,就能引得众人啧啧赞叹,那眼神里,满是钦佩和折服。
她身上呀,既有医者沉稳如山的气度,又透着修仙者那种空灵出尘的韵味,活脱脱就是朵绽放在这尘世里、超凡脱俗的仙葩,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青年就像个忠诚的影子似的,紧紧跟在云海身后,目光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一刻也不离云海左右。
偶尔有人上前跟他搭话,他也是客客气气、礼貌周全地回应着,可心思早就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到云海那儿去了。
只要云海稍微有点动静,哪怕只是轻轻抬一下手,他就像被牵动了线的木偶,立马一个箭步凑近,那贴心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能瞧出几分情意来,甜得都快腻死人咯。
再瞅瞅墨海,他独自坐在宴会的角落里,闷头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酒水跟决堤的洪水似的,顺着嘴角“哗哗”地流下来,把衣襟都给打湿了一大片。
他看着云海和青年那亲昵的模样,心里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啊,嘴里嘟囔着:“哼,啥时候我倒成了局外人啦,这滋味,真憋屈得慌!”可他那眼神里的落寞,却像深秋清晨凝结在草叶上的霜,冷冷清清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和无奈。
正热闹得没边儿的时候,天空突然“哗啦”一声巨响,就像老天爷发了火,把天空给硬生生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似的,紧接着,一道刺目光芒“嗖”地一下划过,亮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呢,一阵阴森森的狂笑就传了过来,那笑声,跟夜枭扯着嗓子啼鸣似的,又尖又利,划破了夜空,就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把这热热闹闹的氛围一下子给割得粉碎,整个府邸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落都能听见,静得让人心里直发毛。
众人惊恐地抬头望去,好家伙,只见一群黑袍人跟幽灵似的,悬在空中,飘飘悠悠的。
为首的那个,正是那神秘组织的首领,他身上的黑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噼里啪啦”的,跟鬼哭狼嚎似的。
脸上戴着的那狰狞面具,透着彻骨的寒意,两只眼洞里射出的光,像两把冰刀子,死死地盯着云海等人,看得人后背发凉。
“哼,还敢大张旗鼓地庆功,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我倒要看看,谁能救得了你们!”那首领的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在咆哮,冰冷得像腊月里的冰碴子,还充满了让人胆寒的威压,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砰砰”地砸在众人的心坎上。
话一落音,他手中那根法杖猛地一挥,好家伙,黑色火焰像汹涌澎湃的恶浪似的,“哗啦”一下就滚滚而下,那火焰所到之处,空气都被烧得“滋滋”作响,跟热油锅里炸东西似的,桌椅瞬间就被吞没,化成了一堆灰烬。
宾客们吓得脸色惨白,跟白纸似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四处逃窜,那场面,乱得跟捅了马蜂窝似的,活脱脱就是一锅煮沸了的粥,咕嘟咕嘟地冒着恐慌的泡泡。
云海见状,脸色一凛,那表情瞬间变得冰冷,迅速从医疗空间系统里掏出银针,灵力像潮水一样贯注其中,银针“噌”地一下光芒大盛,亮得跟银色流星似的,朝着火焰“嗖嗖”地射去。
每一根银针触碰到火焰的时候,就像倒油锅里泼了一瓢水,“噼里啪啦”地激起一阵火花,硬生生地减缓了火焰的攻势,那火焰被银针这么一搅和,就像被扯住了后腿的恶狼,没那么嚣张了。
“别怕,大家别慌!”她一边扯着嗓子大喊,一边手脚麻利地指挥着仆人们疏散宾客,那声音,沉稳有力得像暴风雨里的定海神针,在一片混乱中,稳稳地扎在众人心里,让恐慌的情绪都跟着安定了不少。
墨海这时候,酒也被吓醒了大半,“噌”地一下抽出宝剑,那剑刃寒光闪烁,亮得跟暗夜闪电似的,晃得人眼睛一花。
他身形一闪,像鬼魅似的飞身冲向黑袍人,嘴里怒吼道:“你们这群恶鬼,又来滋事,今日我定要将你们斩草除根,一个都别想跑!”他那身形,快得像一阵风,剑招凌厉得像暴风雨里的蛟龙出海,专挑黑袍人的破绽下手,眼睛跟老鹰似的,盯得死死的,一时间,剑影跟黑袍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火星四溅,“噼里啪啦”的,喊杀声震耳欲聋,整个府邸都快被这股肃杀之气给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