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斐伸手摸到了81式步枪的握柄上,看着威天阳摇下车窗。
“走了?今天有点儿迟啊……”士兵笑着说道,但看到威天阳之后,表情凝滞了。
唰。
骨刀插进他的眼窝,从后脑勺穿出去,又准确的越过岗哨小亭的窗口,刺入另一个士兵的前额。
他算好了角度,正好可以一穿二。
骨刀收回,他在座椅上擦了擦手上温热的秽物,看了眼李斐,示意她赶紧开车。
“你杀人挺熟练啊……跟谁学的?”李斐有些诧异。
“生下来就会了。”他道。
箱型车有惊无险下了山。
已是深夜,他们开出去好几公里,将贺山远远甩在身后,变成了地平线上一抹黑色的隆起。
到了这时候,贺山的方向才传来警报声。
但为时已晚,两人脱了工装,将车子开到了万LD市郊,随后弃车步行。
到了分别的时刻,李斐从背包里掏出来顶鸭舌帽给自己戴上,随后道:“对了,小伙子。你怎么称呼?”
“叫我,以实玛利。”威天阳道。
“真是个奇怪的代号。好,我记住了。以后有缘再见吧,也许下次你看到我,就是在电视上了。”李斐笑道。
“去做你必须去做的事情,不然我可没法交差。”他道。
李斐本想离去,转了身,但又驻足回头,道:“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