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轧钢厂四合院,前院。
今晚的张休甚至都不用去闫家了,他在院里就都已经听见了闫家那充斥着愤怒的声音。
“狗日的许富贵!他怎么能,他怎么敢的啊!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净弄这些下作手段!”
整个前院充斥着闫埠贵那愤怒的声音。
不用多说,后院的许家肯定知道了。
张科长蹲在廊檐下面兴冲冲的吃着瓜,这是人家自己家里的事情,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他可不能掺和进去!
就是,就是不知道闫埠贵会不会去后院找许家麻烦了。
从先来后到上来讲,的确是许家人玩的有点儿脏了,可你要从两家孩子的纸面质量上进行比对,那还真不好意思。
闫解成现如今铁铁比不过人家许大茂,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人有个好爹呢?
后院,许家。
许富贵,许大茂还有许母三个人都在家里,除了许母脸上带着些许的担忧之色,那父子俩无动于衷。
许母最近能回到家里也正常,准确的来说,并不是许母请假回来的,而是娄半城辞退了家里绝大部分的佣人。
剩下的那几个,等到跟军方交接完之后,他也都会辞退的。
“老许啊,这闫埠贵不会打上门来吧?”许母很是担忧,毕竟她在四合院里面待的时间不长,虽然了解四合院的基本情况,可深入了解还是没有什么机会的。
“不会,呵呵,闫埠贵那个软蛋根本不会找上门来的,他们家的儿子,很大程度上也不会,闫解成只是个临时工罢了,找上咱们家?跟大茂茬架?不可能!轧钢厂也不可能偏向他们的。”
没错,许富贵看的很透彻,结局跟他说的也是一样。
三大爷只能无能狂怒。
有些人,就是会欺负老实人的,很明显,这个算盘精三大爷在许富贵眼前,也就算是个老实人罢了。
最终前院还是平息了下来,闫解成红着眼在院里溜达着,发泄着内心的抑郁之情。
没权没势,只能任人欺凌。
你把当事人换成张休试试?
呵呵,他半夜不给他们一家子砍成合家欢都算是轻的!你就看他刚来四合院的时候,虽然有不开眼的,可一个个的不还是老老实实上门道歉去了?
这就是权势的力量,散发着迷人的香味,没有人能拒绝的。
“邻居屯粮我屯枪,邻居就是我粮仓!这话太有道理了,啧啧,在这块地界,”张休看向了自己的拳头,挥了挥,“这玩意就是枪啊!”
“抽支烟嘛,别纠结了,呵呵。”
张休起身扔给闫解成一支烟咧咧嘴笑道。
闫解成那双眼通红,甚至手都有些颤抖了,但还是听话的点上了烟。
其实他就没见过于莉,也不存在喜欢或者不喜欢,这年头,哪里来的自由恋爱?这名词都没有呢!
让闫解成愤怒的是其他的,别人抢了他的媳妇儿了,他甚至都不能做出反抗!
因为他爹是教师,会有影响,因为他只是个临时工,哪怕是闹大了,也没人关心他的死活。
很简单,很明了的结果。
可年轻气盛的年轻人能咽的下这口委屈?就算是能,等吐出来的时候,也指不准是多少年以后了。
张科长拍了拍闫解成的肩膀,“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也是咱们保卫科的故事,呵呵。”
闫解成狠狠的嘬了两口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