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与镇北王去劝,这事您交给我们,您可忘记罪己诏,要是不想写,我给您写,您抄一份,我们先走一步。”梅丞相一把拉着镇北王赶紧走。
果然背后传来瓷器碎了的声音。
“你要去就去,拉着本王做什么?”镇北王不想去,这件事梅丞相可以去,他去算什么?
“难道你就忍得下,那些人嘲讽你有三个女婿。打得了一个人,还能打所有人吗?你就是个莽夫,也得走走策略。皇上明显是想让逍遥王回来当太子的。”梅丞相就是笃定这一点才敢这样做。
再说,下罪己诏的事情,一定要这样做。
要不然皇上在皇位上太久了,久得都忘记头顶上还有一片天,这可不好。
“我就是个莽夫,什么策略也不要。皇上让谁当太子,我都不管。你不要拉扯我,你也是个丞相,要不要点脸?”
“老子不坐马车。”
“你这到底往哪里去?”
梅丞相笑着说,“别演了,都出来一刻钟。”
“哼,谁演了,都是你多事。”镇北王绝对不承认有这样的事情,他可不会演。
他是最老实的人,不会梅丞相这奸诈的一套。
“你难道不想见闺女?你难道就想看着皇上老了老了,糊涂事不断?”梅丞相叹口气,他也不想这样做。
可是必须要这样做,他们身上还有天下苍生。
“我也不愿意,可是我能说什么?皇上对我也不如从前那般信任。”提起这个,镇北王就更郁闷了。
他明明就没变,变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
“所以,老兄我知道你,你只要相信一点,我不会做对不起大尧的事情,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梅丞相哼着小调,一点也不担心逍遥王不答应。
“你就不怕皇上哪天真给你砍了?”见他如此悠闲,镇北王有些郁闷,都是一等臣子,他就不如梅丞相。
“怕什么,我们都有免死金牌,真扛不住就认错呗!我是要当名垂青史的人。”梅丞相除了怕夫人,其他什么都不怕,他很强大。
逍遥王府内,云嘉玥与宗屹川听着朝堂上发生的一切。
“梅丞相,真没看出来您骨子里住了一匹野马,如此烈。父王,您与韩国公谁赢呢?”云嘉玥只在乎谁赢了。
“呵呵,本王能输给那个人吗?养得肥头大耳,跟猪一样,也配与老子比。至于他,谁知道发什么疯?”镇北王才不会输,永远都不会输的。
“逍遥王,你给个准话,到底怎样才答应回去?皇上可是说了,这事情是你不答应,不是他不肯。”梅丞相不想与这对父女说话。
“梅丞相,本王资质不好,只能当个闲散王爷,没办法当太子。父皇儿子那么多,一定能选出一个更合适的。”宗屹川一样的说辞,就是我不配。
我不配当太子,你们想怎样,就怎样。
“宗屹川,你这是在拿天下苍生在开玩笑,你可知道?你要真是这样,那太子你是没资格当。”梅丞相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