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栖也拿不出证据来。
只是这院子这么大的地方,没必要非得在我身边杀鸡吧?
离的么近,血都溅我身上了!
故意的?
他没敢问,悄悄地向后挪了两步,离她俩远些。
早饭很丰盛。
有鸡。
英子就像一只闻着味的猫,开心地蹲在他边上,偶尔吃一点嗟来之食。
只是这顿早饭吃的他有些心神不宁,生怕老娘突然发起疯来。
吃饱之后,他回屋穿上往日那套最破旧的藏青色麻布短打,准备出门。
此时,三姐走进西屋,递上一套练功服:“这是大哥以前练武穿的,还新着呢。他让你把这衣服穿上。”
他瞧了两眼,接过练功服,放回床上:“三姐,我就是去玩的,穿啥练功服,让人以为我真是练家子那就不好了。我这衣服就挺好!”
说着,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咔嚓,衣领被撕开了。
自己明明没用力啊。
这力气大了后,这样的情况确实出现不少次。
也不知是不是这衣服穿久了后,就容易裂。
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准备走人。
“你不是还有身新衣服么,我给你找来换上。”三姐拦住他。
“三姐,我又不是去相亲,穿啥新衣服。弄烂了岂不可惜?”
说罢,径直离开。
清晨,众人在打谷场集合。
大家看了看衣衫褴褛的林栖,愣是不知要说啥。
今天这样的日子,大伙都是穿着新衣,将自己打扮的好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