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要打下扎实的基本功,正常都是一年往上。
因此林栖在那边练上半年,闻冬并没有多少意外。
只是每日向女儿询问童子院弟子进度,偶尔问下林栖。
闻冬也明白过来,十有八九是女儿在玩闹,但心中无所谓。
装模作样训斥完女儿后,这才摆了摆手,让众人散了,只留闻红豆和林栖在堂中。
“林六,你若资质不高,修炼不勤,又想偷奸耍滑。你若来告假,我自然不准!”
在闻冬看来,林栖能从闻红豆手下把这拳法学成,肯定是个有悟性的,继续道:
“但你勤练不怠又天资聪慧。你来告假,我自然应允!”
林栖心中暗道,咋不早说,害我瞎担心一场。
“你现在已经是武师了,可以去武师院。当然也可留在这边。你可要过去?”
“敢问师父,这两边可有区别?”林栖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族中武学堂的师父,并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师徒关系,更像是授业传武的授师,也就是武道启蒙,约束力并不强。
包括这边的师兄弟关系,也仅仅是同学之谊。
“学的都是一样拳法口诀,只是授师不同。”
闻冬也不在意,往年只要晋升到武师境,大多都会去武师院。
“既然如此,我还是留在这里吧。”林栖直接答道。
他本就不常来习武堂,既然两边都教的内容一样,闻冬可以接受自己请假,那也没必要换授师。
若是新的授师不同意请假,又是个麻烦事。
又微笑道:“师父,不瞒你说。我昨日与王殿英比武,受了些伤。这些日子还得休养一下。”
“伤在何处?”闻冬眉头微皱,示意他上前来,替他查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