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请原谅交蓝现在才来看您。”
疯交蓝浅笑出声,在走至离舞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之时停下脚步坐在了身后两位侍从搬来的刻着舞影楼的祥物孔雀的华丽的椅子上。
“我宁愿你不要再来。”即使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的舞也坚持把话说的铿锵有力。
“这可不行,我要是不来看舞影楼的前楼主你那你吃什么啊。”疯交蓝将左手中的水壶靠近舞的鼻翼下方淡淡的笑。
“来楼主您今天是选茶呢,还是选酒?”
舞停了半响没有说话,两只手紧抓了一下缠住自己的铁链在铁链上留下两道很深的血影:“疯交蓝你这么快就想让我死了吗?”
说到死字的舞用尽了力气抬起头来直面与自己处境完全相反的疯交蓝,抬头的那一刻两位侍女似乎看到了舞和疯交蓝的脸完全一样。
看到疯交蓝也是一愣,为此收起了笑容一转话题,“姐姐,我看到了你为我卜卦的劫了,一身白衣一柄红剑身边还有一个拥有两张面孔的人时刻盯着他。”
“可是呢他并没有本事杀我,而且今晚他还喝了我一杯酒,本是想一杯解决他的,但那样却又有坏舞影楼的规矩。”
疯交蓝说着站起了身,右手中也多了一个同样的水壶叹了口气。
“许是你认错人了。”舞不敢相信疯交蓝说的话,因为以前她就是这样一本正经的将自己糊弄到这里来的。
疯交蓝没有反驳舞的话,语气柔和到了极致:“姐姐,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呵。”舞眼睛看着疯交蓝出现了恨。
舞与疯交蓝双目相对。
疯交蓝知道舞眼睛里的恨从哪来,将左手中的水壶摆在了地上,然后对着舞跪下拿起一个酒杯为舞倒了一杯右手中水壶里的液体。
“酒,毒不毒取决于人,既然姐姐您这么想上路,那我这个做妹妹的也应该成全,请。”
双手举杯过头顶。
……
白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青宝还在地上坐着非常认真的享受读书的快乐。
“昨晚怎么一口就倒了呢?”
白陆醒了后只是睁开眼睛没有起身脑袋里面想着昨晚的破事,一杯酒倒定让白青宝给看见了。
翻了个身眼睛对着门口的位置,这时白陆才发现坐在地上看书看到回味无穷的白青宝吓得白陆身体从床上弹跳了起来。
“你在看什么?看的这么津津有味?”
白青宝那专注的样子是白陆这么多年以来唯一一次看到的,以往的白青宝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干饭的路上。
“没看什么。”青宝默默的将手中的书收到了身后,殊不知自己鼻孔下方两道鲜红的汁水格外抢眼。
“两位客官昨晚睡得可还好?”
门外一位舞影楼奉疯交蓝的命令拿着两套衣服站在了门口敲门等待白陆两人接收。
青宝迅速将手中的书塞进宽大的衣袖当中晃到门口为来者开了门。
“两位客官这两套衣服是楼主亲自为两位连夜赶制的还请两位尽快更衣。”
说罢女子将手中的衣服递给开门的青宝弯腰鞠躬之后迅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