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支吾着说话,可说不出声来,聂远微微松了一下手,高个子说:“我们说了也是死。”
矮个子说:“对,对,我们就是两个小喽啰,也不知道什么有用的信息,你就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看来你们是不想活了,同样是死,死法可是不一样的,你们想尝一尝吗?我想你们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的”
高矮两个对视一眼,叹了口气。矮子说:“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想多活几天,没想到来得这么早。我们确实不知道有用的信息,至于那个特使是昨天下午来的,晚上走的,去哪里不知道,只知向山那个方向去的。给我们一个痛快吧!”
话音刚落,聂远没有迟疑,手中一用力,把两人的脖子捏断了,不发出什么动静出来。
然后直奔后面屋门而去,聂远也早就盯着屋里的人了,没什么反常,他轻轻的敲了一下门,里传出不耐烦的声音,“进来”。
聂远迅速上前控制了他,他是一个中年人,浓眉大眼的,眼睛乱转个不停,不知在打什么主意呢!聂远暴喝一声说:“你是什么人?”
中年人一声不吭,这时发现有点不对劲了,仔细一看,他竟然要服毒自杀,聂远的感知多强啊,他有一丁点的变化都能看出来,要自杀是没门,一把捏住他的嘴把毒牙取了出来。
聂远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冷笑道:“在我面前,你就犹如那待宰的羔羊,就别白费力气了。从我踏入这房间的那一刻起,再到轻而易举地将你控制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在我面前,你简直就是毫无还手之力,犹如那案板上的鱼肉,任我摆布。还是乖乖地把实情说出来吧,也好少受点皮肉之苦。”
数分钟后,中年人还是没有张口的打算,聂远说:“我再问你一遍,说是不说,不说我可要下手了。别到时候受不了,再说就迟了。”
“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聂远也不废话了,他可没有时间等,李猛还不知在哪里呢?一脚下去踩断了中年人的左腿,中年人疼的哇的大叫起来,聂远从他衣服上撕下一块堵住他的嘴。
瞧那模样,你似乎并没有开口的打算啊,只听“咔嚓”一声,右脚又狠狠地踩断了他的右腿。见他毫无反应,便又如法炮制,“咔嚓”一声踩断了他的左胳膊,紧接着又是右边的。然而,中年人依旧紧闭双唇,一言不发。此时,中年人终于开始支支吾吾起来,聂远这才拿开塞着他嘴的布。
中年人一脸决绝,仿若钢铁铸就般说道:“不管你如何折磨我,我都绝不会吐露半个字,横竖都是一死,可他们却用我的家人来威胁我,我别无选择,只能为他们效命。给我个痛快吧,你也算是做了件善事。”
聂远看他就是不说,留着也无用,一脚结束了他的生命。心中想到,看来还得费一番功夫。只得从这里开始,又放开神识向山的方向搜寻过去。一边向前搜寻,聂远心中感叹,这真是个苦力活啊!
聂远抬头看向前方的茫茫大山,继续马不停蹄地四处寻找,心中满是焦急与担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地拉扯着他的心弦。历经千辛万苦,他那深邃的眼眸中终于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因为他终于找到了李猛。
此时的李猛,模样显得极为虚弱,仿佛一阵微风都能将他吹倒似的。他静静地躺在那里,脸上带着疲惫与憔悴,眼中却透露出一丝坚韧。
他已经在这里坚守了一整天,时时刻刻都在期盼着那个神秘的黑衣人的到来,然而,那令人胆寒的黑衣人始终没有现身,仿佛消失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